纪君骁:“老人家,我个人还是比较尊重您的‘爱好’的,只是现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就算提前预知未来也无济于事,关键在于能填饱肚子呀,若是大伙都跑去找您算卦而不去上工,那田地荒废了谁来种?这件事情吧,它也不是您的错,错就错在咱们国家现在太穷了,咱得先富起来,才能培养这种‘爱好’,您听得懂我的意思吧?”
老人笑了笑:“是啊,这爱好确实错了,既如此,那更应该要把我关起来了,也好给大伙一个警醒。”
纪君骁无奈道:“通知她的家人吧,若是家人也劝不住,那便如她所愿,切不可苛待了老人家。”
就连纪神都没有办法,那也只能如此了。
纪君骁回到半路,夏知鸢又来堵他了。
这女人,又开始缠着他了?
她就不能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纪大哥,今天林染染主动跑去找我拿你们的婚姻当赌注,这事,你恐怕不知道吧?”
夏知鸢很是得意。
她得趁热打铁,才能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
原来是今天纪君瑶去上课的时候,听到夏知鸢又在造大嫂的谣,她气不过,便把村民都叫来,让夏知鸢尾在大伙面前立下赌约。
“大伙都来看看,是她不知天高地厚非得跑去找我大嫂打赌的,她说若是她输了,这辈子她不会再出现在我大嫂面前,今天请大伙来做个见证。”
纪君瑶硬是要逼着夏知鸢签字。
夏知鸢也不是吃素的。
“我可以签,但还得加一条,你大嫂若是输给了我,她必须跟你大哥离婚。”
这是她真正的目的。
纪君瑶怒:“你丫的破坏军婚,想要去坐牢吗?”
“她若是有那个能力,自然是配得上纪大哥的,若是没有,那趁早让位比较好,怎么,你不敢赌了吗?”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怎么这么恶毒?你该不会觉得毁了我大哥大嫂的婚姻,你就能嫁给我大哥了吧?”
“这个你不用管,我就问你,你敢不敢赌?若是不敢赌,你凭什么让我签字?”
“换个赌注。”
“我非要赌这个,要不然林染染就是在吹牛!”
这个纪君瑶还真做不了主。
毕竟拿大哥大嫂的婚姻来作赌注,她没有那个权力。
“夏知鸢,你真是卑鄙无耻!”
夏知鸢:“纪小妹,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明明是你大嫂自己说她去高考必定会中状元的,怎么又变成我的不是了?”
2队跟3队的人本来就向着夏知鸢,听她这么说,都纷纷指责纪君瑶的不是,有的还说是林染染筷说大话怕闪了舌头,才让纪君瑶故意来找碴的。
“林书记若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说大话。”
“就是,上次不也没把人救过来。”
“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虽然上次的事情已经过了,但那两家人仍拿这事出来做文章。
“你们太过份了!”
就在纪君瑶左右为难之际,林染染出现了。
“不就是一个赌注吗,我敢赌,你敢答应吗?”
夏知鸢大喜,“我有什么不敢赌的?”
“不是,林书记还真敢赌啊?”
“她就不怕把婚姻赌没吗?”
“拿婚姻当儿戏,真有她的。”
“亏得纪家人那么宠她,她就是这么报答纪家的?”
众人议论纷纷。
夏知鸢大喜:“很好,我若是输了,这辈子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若是输了,那便跟纪君骁离婚!”
林染染冷哼,“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美,你算哪门子的人物,就你也能拿我的婚姻来打赌?”
“这么说你是不敢了?”夏知鸢挑衅!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你这个赌注它本身就不公平,除非你也能找个人生四个娃,咱们拿婚姻来赌注那便公平。”
“呵,找这么多借口,你就是不敢!”
“换个赌注,你输了,学狗叫,滚出村子,这辈子都不许再回村!我换亦然,这样的打赌,才公平。”
“不行,你若是输了,你必须跟纪大哥离婚。”
林染染冷笑:“瞧瞧,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怎么,你喜欢我男人啊?”
夏知鸢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她现在有点急于求成了。
也是,反正林染染都要输的。
只要她学狗叫滚出村,她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她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咬着头皮答应了。
这样在众人的见证下,两人都签了字。
这个赌注可以说相当大了。
众人瓜吃得很香。
毕竟这两队人是真的不想林染染过得好。
能够气一气林染染,他们感觉特别舒坦。
可最后传着传着着,就变成林染染用婚姻来做了赌注了。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