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祂们果然借用了【心灵宝石】的力量。
不过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赛琳娜与弗兰克在第二次面对危机时，都没能重新爆发力量……现在或许该叫【灵能】才对。
那是因为这些被赐福的力量，并不是完全来自“五小只”的本源力量（神格）。
而是借用了【心灵宝石】的部份力量，所以自然无法做到长时间的加持。
简单来形容的话，就是眼下的四神“赐福”多少有点像是“固定流量的体验卡”，每一次使用完都得等待充值后才能继续使用……
其实早在进入【亚空间】的那一刻，卡尔就已经清晰的从“五小只”的身上感受到了祂们各自力量的强弱。
毫不夸张的说，若是进行一v一单挑的话，以祂们现在的程度，恐怕连借用多玛姆力量的古一都打不过。
不过即便是这样，“五小只”的成长速度也足以令人感到叹为观止了！
毕竟从祂们诞生到现在，也才仅仅过去两个多月而已……
并且【漫威宇宙】又不是【战锤40k】那样的大粪坑。
没有那么多令人感到窒息的极端情绪，可以持续不断的滋养祂们。
想必祂们之所以能成长的这么快，多半是吸收了【心灵宝石】散发出来的能量。
不过眼下这种局面，对于卡尔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方面自然是，通过“五小只”全都受到了“系统初始化”的影响。
就足以说明，日后就算卡尔将【亚空间】发展壮大到类似【40k时期】那么强盛的规模，也绝对不会出现被祂们暗中反噬的狗血桥段。
自然也就确保了他的“根基”永远都不会被动摇。
这样一来，卡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五小只”进行【养成计划】了。
而坏的方面则是，祂们五个在恢复到“全盛状态”前，恐怕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借用并吸收【心灵宝石】的能量。
虽然经过初始化后，现如今的四小贩同样可以从祂们专属的正面情绪中吸收力量。
但在卡尔看来，这部份提升的速度多半要比极端情绪来得更慢。
毕竟……“黑化强十倍，洗白弱三分”的道理大家懂。
所以卡尔现在也不太确定，【心灵宝石】所蕴含的磅礴能量，到底顶不顶得住他们5+1个人共同使用……
怎么突然有种“流量快要不够用了”的感觉呢？
这不禁让卡尔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压力！
看样子，接下来必须得尽快将掠夺其他【无限宝石】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不然要是哪天这个“大充电宝”使着使着，突然就没电了，那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除此之外。
卡尔刚刚还从奸奇的话中，得到了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
就是之前他一直都没能搞明白，【维度强度】在提升到lv4以后，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现在看来，这次提升主要针对的就是【亚空间维度】对于物理宇宙的实际影响。
咦？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维度强度】的等级越高，【亚空间】对于物理宇宙的影响就会随之越大（口子撕的越大）？
到最后有没有可能直接打破【维度壁垒】，将【亚空间】与整个【漫威物理宇宙】完全融合在一起呢？
想到这里，就连生性沉稳的卡尔，都不禁对此越发的期待起来……
因为这一切要是真能达成的话。
那岂不是说，他可以在不舍弃肉身的情况下，就恢复维度之主的全部【权能】了？！
嘶——
这个想法似乎有点太过极端了口也！！
话说……多玛姆的【黑暗维度】是几级强度啊？
不过卡尔很快便收敛起发散的心绪，因为接下来他还有一项至关重要的事情等待验证。
那就是——
验证在现实世界中，由四小贩的信徒所引发的影响力，到底能不能像弗兰克、泽莫等人那般为他提供【声望值】……以及掠夺那些被杀者的灵魂！
其实在“看”过赛琳娜与弗兰克两人的战斗经历后。
卡尔几乎已经能够确认，那时增加的部份【声望值】，以及那些被掠夺的吸血鬼灵魂，全都是他们两人贡献的。
也就是说。
在加持了“五小只”的赐福力量后，他们便可以打破某种原有的规则，代替卡尔完成掠夺灵魂的工作。
但考虑到赛琳娜与弗兰克全都忠于自己，很可能并不具有普遍性。
所以，为了保证测试的结果足够严谨与准确。
卡尔决定重新利用四小贩临时挑选出来的信徒，再验证一下自己的这个猜测。
不过想来多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再怎么说，四小贩也是从【亚空间】中诞生的产物。
而卡尔又是这里的维度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