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阴影,时不时会干呕一下。
赵威对其中一个人道:“去报案吧,这是关人命,不能随意潦草的处置!”
现场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没有了,就这么一个骨架子,以现在的刑侦手段,除了能判断这个人是个男个外,别的也查不出来个什么。
“都别看了!”赵威寻了几片枯黄的大树叶,盖住骨架,冲围观的村民喊道:“二小,你跑趟镇上,找治保主任来!其他人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儿围着!”
人群稀稀拉拉散去,几个婆娘边走边双手合什,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
黄毛抹着嘴凑上来,声音发颤:“师父,这人……该不会是昨晚那个灰衣人吧?啥野兽啃的,也太干净了吧?”
“这个还是能看出来的。”赵威指着一地凌乱的野兽脚印:“有些像山里的狼獾,啧啧……这人命不好而已。”
他想起林清和昨夜的异样,心里早已经有答案——师父下的死手。
早知道,他应该拦着的,做这种事情,他比较拿手。
把人直接丢深山林老里多简单,连这个骷髅骨都不会留下。
很快,那些戴着大檐帽的工作人员,还有治保主任带着两个民兵赶到时,日头已高悬。
对于榆树囤一夜之间,送来这么多人,这些人还是有些小意见的。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村一直不消停,是要死多少人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