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动你。”像是听懂了似的,野狼竟慢慢放下了前爪。
林师傅递过药和布,赵威深吸一口气,猛地按住夹子的弹簧,只听“咔哒”一声,夹子松开了。
野狼疼得嗷呜一声,却没动,只是用头蹭了蹭赵威的胳膊,像是在道谢。
云秀端着热水出来时,正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呆了——平日里凶巴巴的野狼,此刻竟像只温顺的大狗。
赵威用热水给野狼清洗伤口,撒上止血药,再用布仔细缠好,动作还挺轻柔。
做完了这些后,剩下的就只能交给天意。
想到这里,他有些没有底,派人把郎中大叔请了回来。
派去请郎中的民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时,身后跟着睡眼惺忪的郎中大叔。
第二次遭遇这种手段了,让他也挺无语的。
他手里还攥着那只磨得发亮的脉枕,显然是被从被窝里直接拽过来的,看到院子里卧着的野狼,吓得差点把脉枕扔出去。
“赵小子,你这是唱的哪出?”郎中大叔往后缩了缩,“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吓,这畜生要是发了疯,我这把年纪可跑不过它。”
赵威连忙把他护在身后:“大叔您放心,它伤得重,不会伤人,是来求您救命的。”
郎中大叔这才看清野狼圆滚滚的肚子和痛苦的神情,恍然大悟:“你是说……这狼要生了?”
赵威点头如捣蒜:“是啊,刚取了夹子,看它疼得厉害,您给瞧瞧,有没有法子让它顺当点。”
郎中大叔犹豫着蹲下身,野狼警惕地抬了抬头,被赵威轻轻按住后颈才又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