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结果，才退而求其次，选了激光雕刻吗？”
    倒是挺会自我安慰。
    “好了，顾老师，你可以开始干活了，别忘了开视频，让我陪你。”
    “头回听人把监工说得这么好听。”
    “哪有？”
    “呀！不许夹着嗓子说话！”
    “我给你唱歌吧！”
    见她拿了平板出来看攻略，陆南亭干坐着无聊，主动提议。
    顾兰溪想想，提出了新的想法：“我把茶几搬门口，把门开个缝，你下楼给我唱。”
    “哇，这么贪心的吗？”
    顾兰溪没说话，直接把手机扔沙发上，就去收茶几上的东西，收好立刻把茶几往门口搬。
    王姨晾好衣服出来，见她搬得费劲，忙过来帮忙。
    得知陆南亭也跑这边来了，小两口打算隔着大门聊天做手工，王姨就忍不住想笑！
    等茶几搬过去，王姨又取了地毯和坐垫过来，把门里门外都铺好。
    想想又去主卧飘窗上搬了个长方形的炕桌过来，一头放屋里，一头放屋外。
    刚准备好，电梯门打开，老肖端着个托盘下楼来了。
    两人见面，都忍不住想笑。
    老肖把一壶果茶放炕桌上，又放下一碟子切成小块的点心，跟王姨聊了几句才上楼。
    东西放好，陆南亭也拎着把吉他下来了。
    两人就隔着一扇门坐下。
    透过那扇开着的门，凝神细听，感觉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连续几天都只能通过打视频联系，突然离得这么近，感觉还蛮奇妙。
    顾兰溪做事认真，拿了小称出来称重，称完差不多五十三克多点，问他：“剪成52克？”
    陆南亭“嗯”了一声，随手拨动几下，想到什么唱什么，松弛又随意：
    “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
    窗帘上你的影子多么可爱
    悄悄的爱过你这么多年。”
    三句唱完，戛然而止。
    顾兰溪停下动作：“怎么不唱了？”
    陆南亭十分懊恼，加快了拨弦速度，语气里颇有点气急败坏：“唱错了，我换一首！”
    顾兰溪就忍不住笑。
    因为这是一首烂大街的老歌，她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