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江家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确定他们知不知道此事是江家做的,但他们有很大概率知道父亲的冤屈。”林知清的声音还算平静:
“林江二家之事,并不是最近才出现的,而是皇室刻意纵容的结果,也是权力倾轧的牺牲品。”
“这是一个横跨几十年的局。”
从一开始林江二家便占据了天平的两端,而两边的砝码一直是由皇帝来掌控的。
陆南月一边摇头,一边喝酒压惊:
“我本以为小清儿拿捏人心的本领已经很强了,可这么听来,咱们这位皇上的手法还要老练三分!”
谁说不是呢?
林知清先前一直将镇远侯府视作洪水猛兽。
可现在镇远侯府倒了,她发现龙椅上的那位才是操纵这一切的大boss。
他很久以前便推波助澜,在林江二家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许多年后,这枚种子生根发芽,又成了皇室铲除江家的机会。
这种心计,这种手段,便是林知清也觉得背后发凉。
她对大盛这位久病在床的皇帝,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陆淮将话题拉回了江流昀身上:“圣旨上说留下江流昀,是想将从前的路再走一遍。”
“只要江家和林家还有人活着,那么江家就永远都是仇敌,永远没有握手言和的那一日。”
“这样的话,林家若不受控制了,江流昀又可以转换成林家现在的角色。”
“呵,这种无聊的把戏,他还真是乐此不疲。”方才一直沉默的严鹬冷笑一声:
“因着制衡的目的,便可以将那么多条无辜的生命视作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