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不再只关注游戏本身。
他们的目光,开始聚焦到一个名字上。
一个在游戏行业里看起来温和低调,却在商业管理领域被悄然奉为**“新一代人性化管理思潮的践行者”**的男人——
陆羽。
桃源乡工作室创始人、《不要玩这个游戏》与《桃源乡》的制作人,32岁,独立开发者,创业初期无融资、无宣发、无品牌背书,仅靠一纸剧本和一台旧电脑,从0到1构建出一个唤醒全球情绪共鸣的数字乌托邦。
最先发声的,是《现代企业家》。
这本老牌商业杂志在当月的封面上,印着陆羽在工作室窗边的背影,标题赫然是:
“游戏不是他的最终产品,情绪管理才是。”
副标题更直白:
“陆羽:在不设kpi的团队里,打造出了世界级爆款。”
文章一经发布,立即在企业家圈引发热议。
阳光从百叶窗缝隙里洒落在原木色的桌面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柠檬薄荷香,是阿鹿新换的扩香片。
陆羽坐在会议室主位,穿着一如既往的深灰色连帽卫衣,神情温和,正低头给猫喂干粮。
对面坐着的是《财经人本》杂志的主编谢南舟,五十多岁,满头银发,戴着金丝边眼镜,衣着考究,手中笔记本翻得沙沙作响。
“陆总,您是真的不设kpi吗?”他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好奇。
陆羽抬头,轻轻一笑:“设了也没用。”
“我们团队一共十个人,策划、程序、美术、配乐、剧本各一两个,kpi设起来还不如直接问他们今天心情好不好。”
谢南舟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抹惊色。
“那您怎么衡量产出?”
“我不衡量。”陆羽很平静地说,“我只确保一件事——他们不厌恶自己做的东西。”
他顿了顿,摸了摸猫的脑袋,“我相信,人只要不厌恶自己的工作,自然会想把它做好。”
谢南舟沉默片刻,低头在本子上写下:
“人性化管理典范:不设kpi,以情绪健康为第一生产力。”
“我第一次见陆总,是在一个凌晨三点的代码review上。”
“我以为他要骂我,毕竟我把一个时间触发写成了死循环。”
“结果他只是看着我,给我递了杯水,说:‘你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太好?’”
“我当时就懵了。”
“第二天开始,他直接把我调到剧情组,说程序先别碰,先写点自己想说的话。”
“我写了三天的梦话,他居然还认真改,还给我配了音乐。”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但我那三天,是我这几年最开心的工作时光。”
——《界面·管理学人》专题《员工眼中的陆羽》节选
“我们为什么没投桃源乡?”
会议室内,某头部风投合伙人咬牙切齿地盯着屏幕上那串疯狂增长的用户数据。
助理小声提醒:“当时他们没有bp,也没接受尽调,只说他们做的不是游戏,而是……‘数字情绪栖息地’。”
“情绪你能估值么?”
合伙人一拍桌子:“是我没文化啊!?”
“现在全球都在吹他们的‘情绪管理哲学’、‘反市场运营模型’、‘去中心化叙事结构’,我还在这里研究dau和ltv!”
助理弱弱地补充:“最新一期的《商业智慧》也出稿了,说陆羽这种不求盈利反而获得长期信任的做法,是‘反向经营的典范’。”
合伙人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声。
“我现在只想知道——他到底是装的,还是他真的看透了?”
《管理与人》:“陆羽式温柔管理:不以目标驱动,而以信任驱动”《资本之道》:“没有融资的神话:他用零预算打败了一切算法”《企业风云录》:“他不谈增长,却缔造了最温柔的商业奇迹”《心流》:“从情绪到生产力:陆羽重新定义了‘工作状态’”《未来组织》:“后kpi时代的管理哲学:从桃源乡开始”
“你认为你是一个有管理能力的人吗?”
面对《经营者周刊》的记者,陆羽低头翻看着员工新提交的剧情文档,像是没太听清。
“管理能力?”他轻声重复了一遍。
“我觉得我只是比别人……更怕人受伤。”
“我见过太多项目死在压力里,死在互相推锅里,死在‘我只是完成任务’的敷衍里。”
“所以我想试试另一种方式。”
“我不要求他们快,我只要求他们真。”
“如果他们能真诚地把自己的一个片段放进游戏里,那这个游戏就不会死。”
他把文档合上,笑了笑:“所以不是我在管理他们,而是他们在让我相信——人是可以不靠压迫也能发光的。”
【外界评论·联合社评】
“陆羽的经营方式,是一种罕见的‘反工业化管理’——他不追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