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降下降,每天晚上都疼得睡不好觉。
她觉得无所谓了。
她果断返回了儿子的工地。
但她仍不愿与儿子相见。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光彩照人的容颜,憔悴的脸上布满了病痛留下的黑色斑点,面黄肌瘦,瘦骨嶙峋,说面目可憎也不为过。
当然,最关键的原因,还是怕儿子急,如果他急了,跑了,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如果这样的话,她怎么甘心?!
她把钱交给办公室小刘,托她把钱交给她儿子,密码就是儿子的生日。
她知道儿子是在一家正规单位打工,这里的人很好,不会欺负她儿子。
同时,她发现儿子变了,变好了,不再赌博了。
她就放心了。
儿子宿舍围墙背后有一个水泥管道,她就住在哪里,二者的距离不到五米。
每天与儿子相伴,她觉得格外的温暖。
一天夜晚,她十分平静地走了。
三天之后,本市晚报上发布了一条消息,说工地水泥管道上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已拉去殡仪馆火化云云。
她儿子始终不知道,这具无名女尸其实就是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