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娘又问刘婉刘韵,“好孩子,同舅母说来,是弟弟们调皮来着,欺负你们?”
刘婉年岁大些,也懂事儿。
一问缘由,面上生了为难,嗫喏之余,方才软声说道,“舅母,就是生了些口角,不碍事儿的。”
齐悦娘见她不肯说,也不能强求,只能拉过自己的儿子来,“钦哥儿,你说哥哥,说,怎地淩哥儿与你韵表姐打了起来,好男儿大丈夫,哪里有打姑娘家的道理,还是自己的至亲!”
钦哥儿梗着脖子,也不言语。
齐悦娘一边哄着落泪不止的刘韵,一边追问钦哥儿几个,问来问去,都红着脸不说话,最后无奈,指着钦哥儿几个,“让你二叔一会子来教训你,真正是反了天了,自家姐妹,不知疼惜也就罢了,还打起来!”
淩哥儿一听,更加气恼。
“大伯母,是她不对,出口伤人呢!”
“我没有!”
刘韵抹着眼泪,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两人嘶吼着,连带着大的小的,也跟着起哄,瞬间,屋里头又跟菜市上一般,喧闹扰人。
“好好好,一个个的倒是白读书了,兰香,去请世子来!”
本是假意的一句话,却吓到了几个孩子,齐悦娘搂着刘韵,喊着心肝儿,“不怕,你二舅舅来定要给他们吃板子。”
啊?要挨打?!
桓哥儿拉着两个哥哥,“快跑,我们去四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