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慧觉大师。”
“父亲,前些时日听得请来的和尚说,慧觉大师入冬之后就缠绵病榻,可要提前差人去问个明白?”
否则空跑一趟,也是辛苦。
近些时日,自己随父亲多方奔走,事儿办得都不怎地的顺利,最为要紧的是母亲下葬入土的日子,迟迟算不出个合适的。
父亲,有些等不及了。
金运繁心中也生了担忧,可这没日子也是无法的事儿,莫说母亲身份尊贵,就是寻常百姓家,也不敢随意就埋土里。
好些事儿,越是着急,越是难办。
更别提其他的事儿,从前与父亲交好的诸多大臣,年关将至,金蒙正在给夫人服丧, 出入人家门户也是有讲究,可邀约在外谈事儿,大多人都婉拒。
即便来赴约的,也说不得正事。
金运繁亲眼看到父亲一日比一日沧桑,憔悴上脸,白发丛生,更显老态。
可糟心之事儿,一件胜过一件。
东骏第二批使团,由东骏当朝王爷带队,浩浩荡荡欲要往大隆而来。
金蒙身为溧阳大军的将帅,却不得回去。
如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