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不曾听得说过,二叔瞒得还真是严实。”
“二叔一生风流,这快六十岁还搞出个小的来,啧啧!”
宋观舟想说不负责任,可转念一想,他要负那般的责,只要生下来,连人带娃丢回老宅, 贤惠的二婶子与桦大嫂子,都不会置之不理。
小子长大,十八九二十郎当岁,寻个亲事,成亲了了。
姐儿的话,更省事,十三四岁,定个人家,及芨之后就送嫁出门。
教养,那是主母梅太太的责任。
宋观舟想到这里,啧啧咂舌,莫说抚养丈夫与小妾所生子嗣,就是看一眼,以她这性子,估摸也得炸开来。
自金拂云被宋观舟送进映雪阁之后,她与裴岸好似更加亲近,裴岸也不曾斥责过她这一举动实在有违良心。
也好,夫妻成了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
一个打晕,一个送到贺疆的床榻上。
完美!
裴岸去往祠堂,宋观舟闲来无事儿,掏出文四差人送来的话本子,听说是文四从边陲带来,说实话,民风彪悍的地儿,写出来的话本子也是非同寻常。
和尚同尼姑私奔,还生了状元之才。
宋观舟看得咂舌,这想象力,谁说古人死板的,出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