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舟,莫听秦二胡说,我与金拂云从前算得是挚友,可后头你也知晓, 她面目一层层露了出来,我怎可能还与她有个瓜葛……”
满脸着急,语气之中带着浓重鼻音与辩白。
秦庆东方才反应过来,“当然,观舟,我们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宋观舟哼笑,“这我自然相信。”
“咦,你相信?”
眼前两个男人都有些猝不及防,毕竟这污水一旦泼到身上,真是长了嘴也说不清楚。
尤其在宋观舟跟前,本想着要费些口舌,想不到宋观舟心里明镜似的。
“我哪里不相信,如若她与四郎有了个首尾,何须这般的大费周折,又是算计又是杀人,只为了撵走我这个原配……,四郎若沾了她的身子,以她的性子,而今跪在圣上跟前求赐婚的,可就不是贺疆了。”
倒也是!
秦庆东恍然大悟,裴岸心中大定,面上表情也舒缓下来。
“咦,观舟,那我呢?这脏水也泼我身上了,长姐首先问的就是我——”
“她看不上你。”
啧!
太直白!
裴岸都不忍直视,秦庆东哼了一声,“我是不如你家四郎英俊,但贺疆都不疑有他,为何你这般说来——”
“她看不上整个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