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叹了口气,低呼,散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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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漱玉惊魂不定,她紧紧拽住蝶衣的衣袖,“……你们缘何知晓我在这里?”
——这姑娘已冻得不成样子,上下牙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壮姑已脱了外衫,披在裴漱玉身上。
“姑娘,您怎地跑到桥底下来,府上的人都急疯了,四处寻您。”
裴漱玉紧紧靠在蝶衣后身侧,“那些人抓了个姑娘,我瞧着不对,就要寻哥哥们去,哪里知晓,转身就找不到家人,还被人盯上……”
她没被抓,却看到另外一个落单的姑娘被绑了。
只是一块布团捂着口鼻,那姑娘的挣扎形同无物,三下两下,就被贼子拖入巷子。
一切,就在瞬时发生。
周边之人都不曾觉察到,那姑娘已没了踪迹,裴漱玉慌张起来,欲要往人多的地儿走,奈何贼子火眼金睛,马上发现她落了单。
若说这裴漱玉,也是发现的奇怪。
宋观舟一行人从黑巷子出来时,准备要往热闹之地去,刘二到跟前来,“少夫人,想必世子与四公子就在河对面,若不我们去碰个头,再把适才从小玲香那里听来的,与世子四公子说来。”
“也好,哪里走?”
刘二站在原地,看了半天,指着旁侧的云平桥,“咱过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