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溪赶紧点了点头道:“好嘞,那其他的鱼,我就做主了。”
白晚晚点点头,接着钓,也不知是这古代海里的鱼没人钓,还是咋回事,这儿的鱼特别好上钩。
不光是东西班那边,没多大一会儿,她这儿也钓上来一条又一条,什么鱼都有,反正没多久就钓了满满一大筐。
后来还钓着不少鱿鱼,那玩意儿滑溜溜的,钓上来的时候,几条软乎乎的须子还一个劲儿乱动,沾着水珠子,看着新鲜,另外几个小丫头也钓了不少。
到了晚上一看,筐里啥鱼都有,鲳鱼,肚子带点黄的黄花鱼,还有身上带花纹的石斑鱼,海鳗也钓着几条,加上那一堆鱿鱼,满满当当好几筐。
乐溪早就忙活开了,没多久就摆了一桌子菜。
她把鲳鱼收拾干净,肚子里塞了姜片葱段,直接上锅蒸。蒸透后拎出来,淋一勺滚烫的葱油。
黄花鱼剁成块,锅里爆香蒜末,倒点酱油和料酒,把鱼块放进去焖煮。
汤汁慢慢收稠,盛在瓷碗里,看着就下饭。
石斑鱼金贵,乐溪选了清蒸。
只在鱼身下垫了几片姜,蒸好后撒把翠绿的香菜,鱼汤清亮亮的,舀一勺尝,甜丝丝的,鱼肉细腻,没什么细刺,吃着省心。
海鳗则剁成段,用酱油和糖腌了小半会儿,串在铁签上搁炭火上烤。
火苗舔着鳗肉,烤得外皮微微发焦,酱色渗进肌理,拿下来时轻轻一戳就透,软嫩得很,连小刺都炖得软了。
梭子蟹直接跟年糕放在一块炒,那味道也挺不错的。
白晚晚把船上的人都叫了过来,这些都是山寨里的,一群人吃饱喝足,刚想休息。
就突然听到了哨子声,白晚晚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张叔神色凝重道:
“姑娘,不对劲!正东面漂来两艘大船。
桅杆比咱们的高半截,帆上隐约有黑纹,看着就不是寻常商船。”
他刚说完,眼尖的伙计又喊:“不对,不止两艘,这又冒出来几艘,数数……好家伙,一共五艘!”
话音刚落,那五艘船就慢慢靠过来,把他们这一艘船给圈在了中间,动弹不得。
很快,对面一艘船的船头站了个人,扯着嗓子喊:
“船上的人都听着!你们是干啥的?
赶紧把船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原来是遇上劫匪了,白晚晚皱眉道:
“张叔,你去谈,问他们想要什么,能给的我们尽量满足。
但是这船上的粮食,不能动,是救济灾民的。”
张叔很快就去沟通了,就听到对面的那些水匪哈哈大笑道: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谈条件。
告诉你家主子,今天我们就是来要你们命的,有人花了大价钱,要买你们的命。”
白晚晚直接走上甲板,看着那些水匪道:“不知道那人出的什么价,我给你三倍的价格如何?”
那水匪头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船上是不是没人了?居然派一个黄毛丫头来跟我们讲条件。”
白晚晚看着他们道:“我可以做的了主,你们想要什么,也可以商量,不过船上的粮食不能动……”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们缺粮食啊?
谁跟你讲条件,这艘船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兄弟们,上。”
白晚晚看着他道:“那你肯定想清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给的已经够多了。”
“呸!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兄弟们,上。”
这些水匪哪里还管得了这些?这些人长期生活在海上,最缺的就是水和粮食,一听到粮食,就急了。
白晚晚看着这些人叹了口气缓缓道:“放箭……”
只看到船上的机关慢慢启动了,船上密密麻麻的箭铺天盖地朝外面射过去。
那五艘船上的人躲闪不及,有的被箭穿了个窟窿。
有的直接从船上掉下去,惨叫声一片,没多大会儿,海水就被染红了一片。
对面船上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在船头跳着脚骂:
“小丫头片子,居然这么狠!你简直不是人!
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
白晚晚冷笑道:“我今天并没想这么做的,你们非逼着我这么做。”
这些水匪很有可能是苏妲己派来的,她刚开始并没有想动手。
可这些人压根没想放过他们,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外头隐隐约约传来打斗声,就听到那大当家道:
“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刚刚我们死了几百号兄弟,你给我等着。
要是让我逮到你,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晚晚冷嗤一声道:
“这事情是你们自找的,我已经都退让了,只要让我们的船过去,我可以不计较这些事情。
现在我还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