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瞧着这天色应当是快要下雨了。”春祺对这方面最是熟悉,故而连天气的大致情况也能猜到一些。
“春祺,这些你都是向谁学的?”林疏棠不禁有些好奇,毕竟春祺虽然同她一块儿长大,但除了识字和打听八卦之外,这些有关天象的事情她不一定能请到老师傅教她。
春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奶奶,您还记得您十岁那年总是叫奴婢去东街巷口的海棠书铺里买话本子吗?”
林疏棠微微思索了一番,循着原主的记忆,大致有个模糊的印象,“记得一点点。”
“对啊,奴婢就是在那时认识了一个哑巴婆婆,她教了我些许有关天象之事,她还说这些东西是她家里人教的,如今没了亲人,便传给我这个天天请她吃糖的小孩儿了!”
林疏棠不禁会心一笑,“看来这也算是你的机缘了。”
春祺点点头,“可不是嘛。”
就在这时,有人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越走越快,顾砚修生怕是发生刺客刺杀的事情,便下意识挡到了林疏棠的面前,“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