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细菌,说什么也不让他咬。
顾砚修垂眸看着娘俩之间的小举动,唇角泛着笑意,“你这么逗他,指不定越逗越不想睡了。”
林疏棠瞪了一眼顾砚修,“胡说,我是他娘亲,指不定我抱一会儿,他就犯困了呢!”
这话林疏棠说的有些心虚,因为瑾儿自出生后,她这个做娘亲的除了偶尔的喂养之外便没怎么抱过孩子,更多时间则是顾砚修在照顾。
若是顾砚修不休沐,他大多是嘱咐奶娘,而不是告诉她该怎么做,要是他下朝回来了,孩子则是由他抱着哄。
瑾儿病了那段时间,他便告假,孩子吐奶吐到他衣裳上,他也很是耐心地擦拭干净,不慌不忙地把孩子放在摇篮里。
反观她这个做娘亲的,几乎没操什么心,孩子只要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放在她身边,偶尔逗逗就好了。
加上瑾儿生的好看,又乖又不怎么哭闹,简直是娘亲的福宝似的。
顾砚修将她搂到自己怀中,低沉嗓音和羽毛似的扫过耳畔,“嗯,我们一起哄,他睡得肯定更快。”
林疏棠完全将他当做了自己的靠椅,望着那清隽面容,没忍住在他唇角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而后迅速别开,“嗯,睡得更快。”
话落,窗外雨声落得更大了些,吻也落在了她的眉心。
从远处望去,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背影融成了好看的剪影。
至此,岁岁年年,恩爱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