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种畜生把全家老小的命都搭进去,那不值当。
赵灵姝知道不会将人打出好歹来,就真的不留了。
她怕再听到点胡言乱语,自己把自己气死。
这是什么人啊,就没见过自己硬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
他这是寒碜他自己,更是侮辱她娘。
见鬼的爹!
提起来她都嫌晦气。
赵灵姝回了后院,片刻后,寒霜过来与她耳语了几句,赵灵姝知道赵伯耕已经被大舅他们弄走了。
爱弄哪儿弄哪儿去,只别让亲朋故友们看到就好。
丢不起那个人。
赵灵姝继续和小姐妹们插科打诨,可谁想将客人都送走后,她娘拉着她回了院子,开口就问她,“你爹来过了?”
赵灵姝一惊,眼珠子乱瞟,“这事儿,是大舅他们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猜出来的?”
常慧心面色煞白,手指攥紧了帕子,受伤的青筋都绷起来了。
她被气狠了。
“我猜出来的。”大哥与二哥三哥,连带着姝姝和胖丫都没了人影。
她当时没多想,可随即他就看到几个侄子变了脸色,背着客人,咬牙切齿的往外走。
能是因为什么?
她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赵伯耕身上。
肯定是赵伯耕听说了圣旨赐婚的消息,来寻常家的晦气来了。
“你爹……”
“别说他是我爹,我也是投胎时没长眼,怎么就摊上他那么个爹!”赵灵姝满眼厌弃。她想将赵伯耕的污言秽语说给她娘听,想想还是算了,再让她娘生一场大气,那不值当。
不告诉娘,回头她把这事儿告诉肃王,让肃王给她娘出气。
赵灵姝说,“您别担心,我舅舅他们很谨慎,当时让人把那一片都围起来了,没外人看见。”
而现如今,赵伯耕已经被他们打晕了直接丢到码头上去了。
他就是想闹腾,他们也防备着。他这次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却别想再有第二次机会。
赵灵姝安慰了她娘一大堆,常慧心不知道听没听到心里去。
总归她面色很不好看,坐在针线簸箩前边,手中明明拿着针线和绣棚,却许久许久也绣不了一下。
就在赵灵姝忧心时,外边传来动静,小丫鬟进来说,“肃王过来了……老爷子老夫人允准,让肃王来见见夫人。”
“啊?”
赵灵姝拉上胖丫,这就准备给人腾地方,结果还没走到门口,便感觉眼前的光线突然一黑。抬头一看,可不是肃王过来了么。
胖丫看见亲爹,眼圈突然红了,“爹,赵伯耕骂您和婶婶!”
她想起那些污言秽语,气的胸脯上下起伏。
怎么可以这么坏呢。
婶婶多好的人啊,他们夫妻这么些年,她不相信赵伯耕不清楚婶婶的为人。
可他冤枉她爹也就算了,他还往婶婶身上扣屎盆子。
女人在世上立足本就不易,他还要坏了婶婶的名声,他这纯心是要逼死婶婶。
“好了,不哭了,事情爹都知道了。爹会处理的,你别担心了。天色晚了,快去和姝姝洗漱休息吧。”
胖丫还想告状,赵灵姝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咱们吃些东西去,晚饭都没吃,我都饿了。”
一说吃的,胖丫果然顾不上生气了。
“这个时候了,咱们吃些什么好呢?我想吃鸡汤馄饨,又怕灶上没准备。”
“放心了,灶娘手脚麻利,即便没准备也能现做,不会耽搁很长时间的。”
小姐俩相携离去,等两人都走远了,肃王才将房门展开,走到常慧心身边坐着去。
常慧心苦笑一声,“怎么还把你惊动来了?”
“原也是我的不是,我在请旨赐婚之前,就该想到他会有所动作。没早做安排,让你们烦扰一场,这是我的不是。”
“怎么能怪你,你又不是天上的神仙,那能事事都做的周全。”
肃王将常慧心手中的针线都拿走,丢在簸箩筐里,他则攥紧了她的双手,放在唇边轻吻。
常慧心不自在极了,挣了两下没挣开,“你放手,房门开着,丫鬟们会看见。”
“看见便看见,我们是未婚夫妻,有些亲密的举动很正常。”
“强词夺理。”
“还请夫人怜惜……”
常慧心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她果然没再挣扎,而此时的注意力也全部落在被他一下下亲吻的手指上。
赵伯耕被她抛在脑海,此时她竟想不起这个人。
“夫人不用忧心,我已经将人送往京城去。以后也不会有这些扰人的风言风语,这些我都会处理掉。只愿夫人此次没有被惊扰,别因此恼我……”
“我如何会恼你,你又没做错什么。要恼我也是恼赵伯耕,他……”
“夫人别提他,以后与他有关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夫人只管琢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