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不由得说道：“我有两个神职，两个神职都可以专精吗？”
“那怎么可能？”苍老声音说道：“都叫专精了，又怎么可能融合两个神职？你可以选择融合掌兵使，随着你在掌兵使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神职专精的效果也会越来越强。”
“那神下行走呢？”林轻忍不住问道：“不是说，神职专精之后，其他神职之路就废了吗？”
“是这样没错。”
苍老声音说道：“不过，你应该去过苍穹群岛吧？那里的守护者难道没告诉你，你几乎没希望通过神子试练吗？难道你还想专精神下行走？”
林轻微微一怔。
空岛守护者的确说过他几乎没有希望。
“你选择专精神下行走，将来也几乎注定失败，那就是自毁前程。”
苍老声音叹息道：“难道你没想过，与你相争的神下行走，至少都是来自于二级文明？哪怕在二级文明，也只有真正的天才，才有机会尝试宇宙神系列神职。”
林轻微微皱眉，说道：“大概是什么层次才有把握成功？”
“不好说。”
苍老声音说道：“你刚才那一招掌兵使的神技，防御方面还不错，你能掌握这招，已经很惊艳了，但仅凭这招去参加神子试练，一百名神下行走，你肯定是最后一名。”
林轻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还学了一套完整的神下行走神技《世界神》，如果练成了，有希望吗？”
“《世界神》？”苍老声音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完成了检测秘术？已经得到传承了？”
“对。”林轻点点头。
“奇怪……”
苍老声音更加疑惑，“你顶多通过星渊五层吧？就算修炼检测秘术能够入门，以你的悟性应该也无法完成检测秘术才对。”
“您怎么知道我的悟性如何？”林轻有些纳闷。
“我没有小看你的意思。”
苍老声音说道：“但你觉得悟性是什么？它是你对于事物的理解和领悟能力，不光是靠天赋，还有你成长的环境、见识和经历等等，影响反而很大。”
“你在地球生活，即使地球最高能级是第八能级，但一级文明连高能级能量的本相都无法分析，想要认知本质都很难。”
“更别说……二级文明才能接触的空间本相甚至本源了。”
“你见过的太少，涉及宇宙真理的更是什么都没体验过，又是星球上诞生的，先天劣势太大了。”
那苍老声音说道：“正常来说，一级文明出身的，几乎没希望完成这检测秘术，因为悟性不够，想修炼神下行走的神技，也会越来越难。”
林轻想了下，说道：“我修炼刚才那招掌兵使神技，只用了大半年。”
“与速度关系不大。”
那苍老声音说道：“我问你，你以九种力量本质形成神技的时候，是否觉得九种本质很难结合，甚至不知道如何形成神技？直到后来某天，顿悟或者灵光一闪，才成功结合？”
他叹息道：“而这，就是悟性上的劣势，你又不可能次次顿悟。”
“……没有啊。”林轻摇头道：“很顺畅就结合成功了。”
“……啊？”
那苍老声音有些纳闷了，说道：“没道理啊……以你的出身环境和成长经历，怎么会有这种悟性呢？除了顿悟、灵光一闪，不然应该很难结合九种力量本质才对啊……”
林轻闻言，却是心里一动。
他以九种第六能级力量本质结合出旋星神技时，并不是自己正常领悟结合，而是直接预支的。
预支未来，也即是未来只要有这个可能性，即可实现——
比如他的确有一丝可能顿悟，哪天突然灵光一闪，就领悟了九种力量本质结合的方法，存在这个可能，就一定能成。
这么看来……
真正困难的并不是认知九种力量本质，而是最终结合出神技这一步？
“咦……齐凌霄也练成了强力神技，他似乎就是运气很好……”
林轻心中忽然浮现出了这个念头。
“古怪……”
那苍老声音疑惑道：“你应该是有分身的吧？你的分身是什么？”
“黑炎族。”林轻说道。
“黑炎族？”那苍老声音更加疑惑了，“黑炎族虽然天赋不错，但也是宇宙中的种族，再燃烧也不可能有这等悟性啊……”
林轻当即转移话题：“宇宙中什么样的奇迹都存在，天生悟性高的也不是没有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还是有些太过超常了……”
那苍老声音依旧无法理解，只好叹了口气，“也许你说得对，真的是宇宙中的奇迹也不一定。”
林轻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逆熵者的存在比他想象的还要惊人。
甚至已经超出了地球前文明的认知范围？
“前辈。”林轻又问道：“那我要是修炼《世界神》成功，四种神技成功结合，有希望成为神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