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上楼去。
他仿佛是一段紧绷的弦,此刻终于松弛下来,一时间只有无穷无尽的疲惫。
也不急去洗澡,合衣,径直往床上一躺,枕在周弥膝头。
周弥手指轻轻梳他的头发,低头看他。
灯光下,他人显得极为清癯,眉眼间仆仆风尘般的倦色。
谈宴西目光去瞧她,片刻,沉沉地笑了一声,“我记得,那时候在巴黎,你念过一首诗,保尔,什么……”
“保尔?艾吕雅。”
周弥顿了顿,再念给他听“jesuislederniersurnuteledernierrtesdernièrenelederniernurnenurir”
我是你路上最后的一个过客
最后的一个春天
最后的一场雪
最后的一次求生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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