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够多吗?
越想越烦躁,他又痛饮下一杯酒,眼睛发红,不知是气愤还是不甘。
“侯爷……”侍从在门外小心翼翼道,“夫人说心口疼……”
“找太医。”
“太医来看过了,说是……”
“那就再找!”孟宴卿猛地将酒杯砸向门框,“一个个的,当我是神医还是灵丹妙药?”
飞溅的瓷片碎了满地,那小厮一言不敢再发。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孟宴卿才从暗格取出那个紫檀匣子。
里面躺着他曾经写给许栀的书信,一字一句,分明都含着他的真心。
“为什么?”他一张张取出,当年他在边关打仗的时候他们都熬过来了,为什么如今却闹得这样四分五裂?
他猛地将木匣子扫落一旁,信纸纷飞,散落一地,好像前几年冬天,他们一家三口坐在火炉旁,看着窗外飘雪的情景。
乱花渐欲迷人眼,究竟是谁的眼被富贵蒙蔽,被美色蛊惑,最终忘却本心。
孟宴卿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