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腔中蔓延,瞬间将她的困厄全都赶走了。
殷霁珩笑着也吃了一块,古代可没有这东西,他第一次吃的时候,觉得可惊奇了。
刘芷知道后,对他们二人嗤之以鼻:“果然蛇鼠一窝,你们两个异类都爱吃牙膏。”
许栀捂着耳朵跑走了,只留下殷霁珩一个人面对不吃薄巧党的刘芷义愤填膺的抨击。
“明日便是宫宴,”殷霁珩靠在桌边,低眸看她,“你到时候要是不喜欢那些应酬,就找夜风。”
“他也会去吗?”许栀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扭头看他。
这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和自己挨得极近,她只是稍稍抬头,两人就鼻息交织,莫名让人耳朵发热。
怎么连薄荷都不管用了?她连忙挑了一块巧克力吃下,转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注视着桌上的龙角部件,一点没敢再多看殷霁珩。
自打上回自己心头一动“不小心”亲了他一下后,许栀发觉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格外微妙……
嗯……或许就当做是贴面礼?只是因为太感谢他了,一激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