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孟宴卿蹲下身,酒气喷在她脸上,“需要请太医算算日子吗?”
若不是不久前,靖王府送来些信件,他估计还不知道自己头上被扣了那么大一顶帽子。
“和几个男人一起去过醉仙楼的天字号?要我帮你算算吗?”
“那只是为了你去当说客!”苏安怡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突然抓起地上的碎瓷片抵在颈间:“你敢污蔑相府嫡女的名节,我就死在这里!看陛下是信你还是信我父亲!”
孟宴卿盯着她颤抖的手,突然觉得荒谬至极。
这就是他抛弃许栀换来的婚姻?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没有几分真情的妻子。
他伸手夺过瓷片,任由锋利的边缘割破自己的掌心,痛觉似乎也随着迸发出的鲜血流逝出去了,竟没有多少感觉。
红血滴在苏安怡雪白的衣襟上,像极了那日她在宫宴上伪造的血迹。
“侯爷!夫人!”侍从惊慌的拍门声很快打破了屋内的死寂,“相府来人了!说夫人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