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有完全弄清楚。”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
当刘芷终于接过钥匙时,面前的镜子已经发出耀眼的光芒:“你先前和我说不会再回去了,现在这是因为……他吗?”
许栀愣了愣,微微垂眸,看见自己手中的玉佩,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唇。
她将玉佩重新挂回颈间,然后逐一提起那些沉重的箱子。
白光吞没了她,也铺满了整个房间。
靖王府的后花园里,殷霁珩正亲手修剪一株梅树。
剪刀的咔嚓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他却恍若未闻,依旧在想那日与许栀的隔镜触碰。
之后那东西就变得平静,似乎……再次丧失了效力。
“王爷,古物司的西厢房已经改建完毕。”夜风匆匆走来,衣摆上还沾着新鲜的木屑,“只是那些铁架子和玻璃台面,工匠们都说从未见过……”
“照着图纸做。”殷霁珩打断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
突然,玉佩传来一阵温热,他似有所感猛地抬头。
王府院落一角的栀子花丛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