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天,姜少问的舅家来信,孙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后天洗三。
这种喜事,他们肯定是要到场的。
姜少问母亲年事已高,天寒地冻的,便不去了,由姜少问带着妻儿同去。
没承想去时好好的,回来便见母亲被五花大绑,家里翻得乱七八糟,竟是早早被贼偷儿惦记上,趁他家只剩下个老人家,闯了空门。
好在老母亲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没有受伤,家里大额的银票也藏得严实,没被翻走。
可过年的物什都没了,这个年要怎么过?
已是大年二十七了,街上的店铺早早就关了,剩下的那些游摊他又不敢拿着银票直接买。对方认不认事小,再被惦记上抢一回可真吃不消。
姜少问只得厚着脸皮,先来借些应急。
薛丛理拿了些肉菜米给他,与现代不同,这个时代的新年是个很重大的节日,讲究点的商铺都早早关了,不到正月初十以后不会开市。
这个时间,还真是有钱都不一定有地方去买。
姜少问拿了东西,千恩万谢地走了。
“咱们以后也得紧守门户啊。”薛丛理盯着旧门窗,有些后悔,为何自己怕动静太大引人注意,没在挖地窖的同时将门窗也一并改了。
世道乱起来,总会有人铤而走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