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单里。”
李仕山笑了,不愧是自己的智囊啊,想到就是周到。
陈山河那小子,在张家坳那个穷窝子已经半年了,是该回来了。
半年来,李仕山并非不闻不问。
下面人定期会送来他的消息:“山河同志在摸底”、“和几个宗族老人杠上了”、“好像带着村民在折腾什么……”
李仕山有他的原则:既然把人扔下去“淬火”,就得给足空间和时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伸手。
他相信陈山河的韧性,但也深知张家坳那潭水的深浅。
“备车,去张家坳。”李仕山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他需要亲眼看看,自己的死党究竟炼成了什么样子,该到了“验收”的时候了。
越野车碾过覆盖着厚厚积雪的盘山路,像一叶孤舟在白色的海洋里艰难前行。
越靠近张家坳,路况越差,颠簸得厉害。
车窗外,是望不到头的灰白山峦,寒风卷着雪沫子,抽打在车窗上,发出呜呜的啸音。
终于,在翻过一道陡峭的山梁后,张家坳村那标志性的、如同被巨斧劈开的坳口出现在视野里。
李仕山以前调研的时候是来过张家坳的。
记忆中的,村子是破败、灰暗、死气沉沉的。
可如今,尽管被大雪覆盖,却透着一股异样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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