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点演变成急促的连线。
窗外的景象开始模糊、扭曲,仿佛隔着一层流动的液态玻璃,窗外是水落景象。
幽蓝的光河被密集下落的雨幕切割打散,化作无数闪烁的破碎光斑,在玻璃的另一侧疯狂舞动。
雨势还在加剧,视线所及,已是一片白茫茫的水世界,雨水不再是线了,而是倾泻而下的瀑布,狂暴地冲刷着透明的壁垒。
窗外曾依稀辨认的、散发微光的奇特植物轮廓,此刻却彻底消失在翻涌的水幕之后。
然而,最令人心悸的,是那绝对的死寂。
无论窗外的雨水如何从银丝演变成狂暴的瀑布,无论那些水珠如何猛烈地撞击、碎裂、汇流成河。
房间内始终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没有淅淅沥沥,没有噼啪作响,更没有暴雨倾盆的轰鸣。
还是那层透明的屏障,将滦和彭湘湉所在的温暖空间,与窗外惊心动魄的暴雨,彻底隔绝成两个不同的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