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预演了无数次,等待许久才终于成真。
“还有件事,”虞昭仪抬眼看了宋初尧一眼,语气低缓但不容置疑,“过两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宋初尧的目光如同平静的湖水一般毫无波澜。
她没有立刻回应是否愿意,也没有表露出一丝惊慌或者欣喜之意。
只是那双眸子,静静落在虞昭仪手中紧握的那支笔上。那是一支通体雕有祥云纹路的墨色钢笔,在晨光下泛着微光,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玄机。
她的神情愈发沉静而深邃,似在思索什么。
尽管宋初尧尚未开口应答,但在外人眼里,她已经在悦仙宫悄然安顿下来,已是不争的事实。
她的一举一动、所言所行,都已经在这个新环境中留下了痕迹。
如今仰仗虞昭仪明里暗里的保护与周旋,宋初尧才得以摆脱先前那种四面楚歌、无处藏身的局面。
即便眼下只是一个短暂的栖身之所,对她而言,已算是来之不易的机会和暂时的喘息之地。
尽管如此,她也明白,这份庇护背后或许藏着目的与算计。
然而此刻能暂时停歇、远离危机,哪怕只是短暂地躲进这场风波之外,对宋初尧来说,已经足以称得上是一种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