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提着的心放下了一点,握着窗框的手松了些许。
他的性子虽然冷硬寡言,但越是这样直言不讳反倒越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果然下一刻他又接着说了一句更让宋初尧意外的话语:“是去医馆。”
“什么?”
她一时没能明白过来,“去那里干什么?那边不是处理伤痛的地方嘛,出了什么事吗?”
于是回头时大强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里藏着某种意味深长的东西,仿佛带着质问:你怎么还问这个?
那一眼顿时把她所有的问题都堵在了喉咙口,宋初尧不由得怔住,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回应。
从宫女院出来以后,她的的确确经常做噩梦,总是梦见那些熊熊燃烧的火焰、听见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在黑暗中回荡。
夜晚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宫女院里那场可怕大火的画面。
火光冲天,哭声此起彼伏,仿佛整个天地都化作了焦土。
“大强哥,我又没疯。”
她轻轻咬住下唇,脸上涨红了颜色,语气虽然轻柔,却透着几分委屈与不服气,“我怎么可能整天想着那种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