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
    门很快就开了。
    伊森站在门后，栗棕色的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额头滑下，流过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坠入紧实的胸膛。
    他宽肩窄腰，腰上只松松地围了一条浴巾，肌理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人鱼线隐没在浴巾边缘。
    身上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腰线滚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浑身散发着刚沐浴完的湿热气息。
    苏暖微微挑眉，伊森这个模样，应该是洗澡洗到一半，听到敲门声就冲出来开门的。
    “打扰到你洗澡了？那你继续。”
    “没，刚洗完。”
    伊森的声音带着点水汽的沙哑，他侧身让她进来，转身去拿毛巾擦头发，“只是听到敲门声，急着开门忘了擦干。”
    他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灰绿色的眼眸里漾着温柔的笑意，像是早就等了很久。
    苏暖走进房间，径自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小块。
    她抬眸看向伊森，他正背对着她擦头发，浴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露出流畅的脊背线条，每一寸肌肉都透着温和的力量感。
    没有苍烈的张扬，也没有冥渊的冷硬，像春日里浸润在溪水里的青石，温润而坚韧。
    “伊森，你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