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态度,沉默着把食盒放到一旁的长椅上。
就在食盒触碰到椅面的那一瞬间,邬清雪就将食盒塞回这人怀中,“拿着你的东西,走!”
管家脸色一沉,语气变得不善起来。
“清雪小姐不要闹了!现在邬小姐还没脱离危险,老爷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推掉了许多公事没有处理了,一直在家里静养,为的就是怕随时要来医院献血。您这样拒绝老爷的好意,未免太让人伤心。”
邬清雪盯着他那双趾高气扬的眼睛,指甲已经深深划破了掌心,明知对方在威胁她却不得不强忍着恶心低头。
可她的手如同灌了水泥,怎么也无法抬起来去接受那只食盒。
“清雪小姐还是不要替邬小姐做主了,这些年不管老爷如何对她,她都甘之若饴,您可有想过是不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老爷的事情。凡事有因有果,您不能以偏概全。”
“我母亲对不起他?”
邬清雪的语气化为了利箭,抬起手臂虚空一指。
“他是世人眼中的好丈夫、好父亲,一场世纪婚礼办得轰轰烈烈!丧偶多年不娶,还被媒体夸赞是深情不移。可是我母亲却比你们程家大少爷还要大三岁!你现在跟我谈因果?!你……”
邬清雪还欲再说,可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她两眼一黑,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笔直得向后倒去……
宋时屿的反应比思绪更快!
他单手捞过她的腰肢,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不由厉喝:“滚!”
管家脸色挂不住,深深看了一眼邬清雪后,低着头转身就走了。
宋时屿的掌心感受到异常的灼热,几乎烫得他指尖收紧,连忙垂眸望去,怀中女人滚烫的额头正抵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绵软的就像一只濒死的幼猫。
他呼吸一滞,心莫名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宋时屿不假思索地将她拦腰抱起,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怒吼道:“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