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陈渊感受了一下前后的精神元素分量，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赫尔佐格在最后的关头，抛弃了几十年来研究的容器。
    即使是最完美的容器，对于白王力量的传输也会有着损耗，而眼前的这个碎片，对于力量的利用率到达了100%！
    这就是秦柏发现的秘密，那个“受难基督”的树干一样的表皮，竟然可以完美接收并传导一切的能量！
    陈渊突然想起了小恶魔，他本来以为自己到了今天这个境界，小恶魔在他面前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秘密，可是突然暴雷的这个受难基督遗骸，让陈渊发现自己对于小恶魔的了解还是不够全面。
    “很难想象，那个时候的你，竟然杀死了这具残骸的主人。”
    守夜人轻声说道，他不知道是在感慨陈渊的强大，还是在感叹着命运的无常。
    “现在看来，你恰好在祂最虚弱的时候，成为了那场战斗的胜者。”
    陈渊微微点头，他当时只是刚刚登临太古君王，面对拥有这样权柄的敌人，本应该是一场十死无生的战斗。
    “可能，祂已经回不到自己最巅峰的时刻了吧。”
    陈渊自言自语，他感觉，自己距离最后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坏了！忘了关心路明非那个间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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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钩子埋的差不多了，北京卷偏轻松，北极篇就开始收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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