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朝议拉开帷幕。
二皇子康王递来折子,蓟州城的耐旱作物种植与水渠修挖一切顺利,在善款的支援下,粮仓也早已储备应对秋收不足,即将回京复命。
德忠公公一步上前,正欲唱出那句“无事退朝。”
忽见都察院老臣颤巍巍出列,象牙笏板重重叩在金砖上。
“老臣泣血上奏!北静王昨日在马球场公然设局聚赌,老臣那不肖孙儿......”他老泪纵横地举起欠条,“二百两啊!这可是老臣三年清俸!”
“程大人此言差矣!”詹事府詹事箭步出列,“分明是盐政林如海之子当众挑衅!那马球会上......”
“休要污蔑!”户部尚书突然厉喝,“林公子素有如海之风,岂会无故生事?”
话音未落,满朝文武齐刷刷望向北静王,但见那位素来风度翩翩的贤王,此刻正死死盯着笏板上自己掐出的指痕。
年少的睿王也是眉头深皱,显然没料到,这事以这么快的速度,以这种形式,被一个老顽固搬到了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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