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放在一旁通着电话,一只手还拿着毛笔在作画。
在书桌的对面,站着一个壮汉,束手安静的等候着云仍先生的差遣。
云仍欣赏着自己的画作,抬起头看了眼隔桌站着的壮汉,手中毛笔一甩,毛笔之上墨汁啪的一下飞溅到了旁边贴着的严维奇的照片上。
壮汉立马心领神会,发了个消息出去。
严维奇稍加思索之后,再度一甩毛笔,墨汁将闵天鸿跟东海五虎之中晏家家主的照片给遮住了。
壮汉见状再度点头,按照之前部署好的发了个消息出去。
云仍面带笑容,“林深,我若没猜错的话,那个新成立的长春会早就被老会长给策反了吧?”
“这我上哪知道去!我就是个跑腿的!你...”
话还没说完,电话竟然断了。
云仍先生愣了一下,继续作画,摇头笑了笑。
随意冲着桌子对面的人道,“让你准备的,准备的如何了?”
“先生,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这个地方现在易守难攻,就算是老会长他们想要攻进来根本不可能,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多余的人手!”
云仍道,“凡事都得多个心眼!”
“先生,林深给您打电话明摆着就是拖延时间,他拖延时间是为了什么?”
云仍笑道,“这个小东西的思路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判定!咱们现在就以不变应万变!顺带让咱们的人假扮其他势力的人扰乱局势!”
壮汉看着那几张照片笑道,“先生,这场之后,他们两败俱伤,从今往后,整个东海就是咱们的了!”
云仍埋头作画,面带笑容。
原本安安静静的外面忽然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云仍一抬头。
就听到门哐的一声被踹开。
一群人从外鱼贯而入。
司徒琴带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看到司徒琴的时候,云仍的手剧烈一抖,随后将毛笔放在了旁边笔架上,微微笑道。
“琴儿回来了?”
司徒琴盯着云仍开门见山道,“今晚严维奇下毒要杀我,你是知道的吧?”
云仍用宣纸揉成团擦了擦手。
“琴儿,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司徒琴冷笑一声,“那我就说点你能听得懂的,你老了,该让位了!”
云仍愣了一下,随后大笑,笑的肩膀颤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林深那个小东西让你来的吧?我早就知道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交易!果不其然!
琴儿,你可是我养大的,怎么会变成胳膊肘朝外的白眼狼呢!
你是不是都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