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关注着周鸿伟小动作的林深直接屈指一弹,柳叶飞刀当即打飞了严维奇手中的袖珍手枪,枪口偏移,当即在墙壁上留下来了一个黑洞。
周鸿伟回过头看向了林深,忽然起身,朝着窗口跑去,脑袋朝下,准备跳楼自己了结自己,他知道自己要是活着的话,肯定会被折磨到生不如死。
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周鸿伟的脚踝被林深一把抓住,周鸿伟脑袋朝下倒着吊在窗口。
林深冲着下方大喊一声,“老闵!陈哥!接着!”
闵天鸿跟陈平快步朝着楼下走了过来。
刚过来,林深就松了手。
周鸿伟耳边风声呼啸,脑袋距离地面越来越近。
眼看脑袋要撞到地面的时候,被两个人拽住了,面孔距离地面不超过十公分,周鸿伟闭上了眼。
人在下定决心要死之后,濒临死亡之际却又活了过来,这个时候是最痛苦的!
林深从窗口一跃而下,陆宏焘扛着严维奇紧随其后。
整个周家打杀一片,这场冲突已经进入到了尾声。
陆宏焘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朝着严维奇就是一个大逼斗,“解药呢?”
严维奇捂着被打成猪头的脑袋,“解药不在我这里,周鸿伟!周鸿伟给我的!”
陆宏焘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大逼斗呼了过去,“解药!”
“这个毒是林应蛟给的,解药只有一份!都给严维奇了!”
陆宏焘一阵剧烈咳嗽,“就他妈一份都没了?”
“你杀了我也是只有一份!”
林深站在旁边,看着四周,打打杀杀的事情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就好了。
几人准备过去跟老会长碰头。
回去的路上,陆宏焘跟闵天鸿还是咳个不停。
林深给号了脉,并没有什么大碍,两个人都是习武之人,熬一段时间,调养调养就没问题了。
“妈的,肺都咳出来了,你狗日的号脉号出啥来了吗?”陆宏焘骂骂咧咧道,这个老登咳嗽的时候声音巨大,有时候一咳唾沫星子乱飞。
号脉之后的林深道,“我有个偏方儿,能治你的咳嗽,基本上喝了当天就能起效,喝不喝?”
“喝!”
“成!等会儿路过药店的时候我进去给你抓点药!”
林深在半路上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药,又去给陆宏焘买了水冲了药递了过去。
陆宏焘晃了晃药瓶,“真有用?喝了就能止咳?”
“老子骗过你?”
“这倒也是!”
陆宏焘喝了半瓶。
半路上,陆宏焘的车子不知道怎么了,停了好几次,每一次停了的时间还挺长。
等到老会长家的时候,陆宏焘闭着嘴,真的不咳嗽了。
咳个不停的闵天鸿看了眼陆宏焘,“老陆,你咋不咳了?”
陆宏焘吞了口口水,“林深那个狗日的给我配了药!止咳的!”
“还有吗,给我也来点!”闵天鸿立马道。
陆宏焘拿着喝剩下的半瓶,“你要不嫌弃就喝吧!”
闵天鸿也不嫌弃,拧开就喝了。
陈平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的时候一直在咳嗽。
进门后看到陆宏焘不咳了,“你好了?”
陆宏焘还没来得及说话,闵天鸿回过头,“林深给老陆配了止咳药,老陆已经不咳了!你喝吗?我这儿还留了点!”
陈平愣了一下,接过了瓶子,陆宏焘还想说什么,陈平已经一饮而尽。
四十多分钟后。
人员陆陆续续的到了老会长家。
司徒琴也来了,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衣服上沾着不少血迹,看样子今晚双手上没少染血,但进来的时候还在不断地咳嗽。
老会长从书房走了出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老会长抬起手示意都坐。
“林深呢?”
“后面呢!”司徒琴咳嗽了一声。
老会长看了眼司徒琴,“怎么还在咳。”
“已经找大夫看过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咳咳咳...”司徒琴回复道。
说话的时候,看向了陆宏焘,闵天鸿,陈平三个人,这三个人之前都喝过毒酒,这会儿却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也不咳嗽。
“你们怎么不咳了?”
陆宏焘挤出来一个笑容,“林深那个狗东西给我们配了止咳药。”
司徒琴看着三个人,“什么药,能不能也给我点?”
陆宏焘看了眼司徒琴,“你还是别喝了!”
另外两人也是点头,闵天鸿想要咳嗽,腮帮子高高鼓起,又连忙憋了回去,冲着司徒琴摇头示意别喝。
正说话的时候,林深哼着小曲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陆宏焘噌的站了起来,指着林深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还是人吗?”
林深无辜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