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纳灵气也做不到,显然是被人封了灵脉。
方乾元弯腰干呕几声,被媚药残害的体无完肤。
缓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解释起来。
表示都是自己不懂事的爹瞎来,才冒犯了两位。
“我也被这老东西灌了药,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说出这句话时,脑袋低垂,意识模糊不清。
“不过我保证,一定会送你们平安离开。”
他扶起额头,呼吸粗喘如牛道:
“家父的粗鄙行为,我在这里道歉。还希望两位姑娘海涵,日后必定登门道歉。”
“诺是你们再不配合。”晕乎乎往前蹒跚几步,用手臂撑到床沿,勉强站起,“我可真要坚持不住了。”
千叶洛璃久久不能平静,看着楚楚青年一副难受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下咬一口朱唇,四肢松下防备。
“那就。来吧公子”
本想找个机会,将这个登徒子一击必杀,再做打算。
布衣青年也是坦诚,她细细想来,人家从开门到现在,确实没有做出什么不雅和有伤风化的举动。
刚才的确是在解丝带,并不是什么恶趣味,看来是自己误解了。
暂且相信。
方乾元努力回避脑袋,全程微虚眼睛。
来到床头,用力咬断赤发女人手腕丝带。
一阵阵香风,疯狂灌入口鼻,哪怕及时远离,四肢百骸如同嗑药一般萎靡。
忍不住身体那一股热流,蛮横冲撞几下天灵盖儿。
整个躯壳达到极限,骨子里麻痛万分,就像是亿万蚂蚁在爬。
他倒地蜷缩成一团,视野周围,一切都粉红起来。
千叶洛璃解开脚脖子丝带,回眼望着陌生男子这般痛苦之像,圣母心泛滥。
“公子,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小步子迈过来,方乾元牙齿哆哆嗦嗦,猛地大喝一声,“别过来,你滚!”
整颗脑袋被火热笼罩,意识游离。
心中那一份“大帝”执念,让他心生无与伦比的圣意,暂且压制欲火。
“二楼窗户你们你们从哪里可以逃走”
呼吸急促,十根手指七上八下,交叉护在双臂上。
“一路往东,有一条官道,顺着就能抵达镇子
快离开这”
四肢百骸之中,就如同火焰在燎原,疼痛难忍。
见女人还呆愣在原地,整个脸皱巴成苦瓜,暴喝一声,“滚啊!老子要坚持不住了!快!”
这一阵呐喊比什么都有用,千叶洛璃泪眼缭绕,食指抹去几颗晶莹泪珠。
“公子”
对方绝对是个圣贤君子,哪怕被情毒所驱,也没有丧失人性。这该是有如何强大的高尚信念,可是真儒清!
境界高!是尘俗之地的唯一清流!
打心里佩服和敬仰,不再有任何怀疑。
手忙脚乱几阵,给紫发女人咬开丝绸。
互相不认识,可在这般危急情况之下,倒是统一战线。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看向灰泥地里的方乾元。
皆不想置之不理。
这个青年与众不同,为了她人清白,竟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姜青青将两只小手放到酥峰之前,修长眉毛化作两抹青柳,瞥向琼玉鼻梁。
刚才听到一些谈话,对这个陌生青年有所改观。
要是遇到心术不端之人,这清白怎么样都保不住,恐怕性命也是如此
姜青青作为天骄皇女。
在她眼里,天下乌鸦一般黑。每一个男人,都是心怀鬼胎,内心丑恶,平常对于男人厌恶唾弃。
但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就是不凡,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仔细观摩,面泛沉雁之色,看着异常养眼。
能有这般定力,必定修养非凡。
“要不我们帮帮公子?”千叶洛璃静静站在一旁,腼腆讲出来。
怎么说,也是因为她们才这样,必然要帮助,哪怕减轻一些痛苦也好。
她接触过一些连环画,对脂粉联谊的事情,略懂一二。
只要替对方,把那一股浊流逼出便可。这样的方法,她知道有很多
“啊?这怎么帮呀。”
“可以用手”
“”
姜青青鹅玉小脸蛋滚烫,不敢相信,这般虎狼之词怎么可能从女孩子嘴里?
作为圣皇嫡女,没有接触过这般刺激的东西。
心中顿挫,对这些云雨之事很抵触的,毕竟从小被礼义尊淑所教导。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样?
人家不行的,真不行。”
娇羞连叫几声,忙摆手拒绝。
心里还是个守旧的女孩,没有办法突破那一道底线。
小耳朵爬上红韵,脸颊满是红扑扑。
“还是你上吧。”
小步子退到一边,蒙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