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坐这里,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左盼右盼,都没把临渊盼来。
还以为这家伙是堵车了呢。
然后下面的人和他汇报,说临渊跑去绥园,与十王司的人交谈。
得,那就再等等吧。
彦卿倒是很礼貌地站在旁边,看见临渊过来便向他问好:“很高兴又见到您了,临渊老师。”
临渊一脸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学生了。
还是景元善解人意,为他解释道:“这孩子总是如此,如果有人比他做得好,那他就会积极向人请教,喊一声老师。”
彦卿赶紧点头,还是将军了解我。
临渊摸了摸下巴,为难地看着彦卿。
“临渊老师您是需要我回避您与将军的对话吗?”彦卿立刻询问。
他知道临渊要和景元将军交流一些罗浮机密,便自觉地打算避让,免得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
“不是,我只是在想,我要收你多少学费而已。”临渊呵呵一笑。
彦卿听到这话,先是大惊,而后仔细盘算起自己的余额还剩多少:
“额……彦卿积蓄不多,但还是交得起学费的。”
这话说完,他立刻后悔了。
不好,除去必要的开支,例如吃饭与交通,他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
只知道就不开借钱吗,用贷款买那两把剑了。
现在好了,不但背上了仙剑贷款,还有学贷要还。
彦卿忽然感觉生活的压力是如此沉重,昔日的神采也在重压下烟消云散。
“好了,你也别吓他了。”景元无奈地提醒临渊别欺负小朋友。
临渊笑道:“我逗你玩呢,学我的剑,是不收钱的。
有本事你就学,没本事就拉倒。”
素裳就是那个有本事的女孩。
因此临渊特地给她写了一本定制剑谱,弄成忆质泡,让素裳勤加练习。
彦卿……现在看来,也学到了两招。
被前罗浮剑首与前曜青剑首混合双打后,此时的彦卿已经沉稳许多,不再像曾经那般锋芒毕露。
那把心剑,他已经收入鞘中。
但这不代表他丧失了拔剑的勇气与精神。
他在等待厚积薄发,等待下一个机会出剑的机会。
“对了,调查组马上就来了,怀炎老将军做组长,飞霄将军是副组长。”
“你说这个干嘛,我知道啊。”
“他们今天就会来。”
“我知道啊。”
“他们二人分批来。”
“我知道啊。”
“你还知道什么?!”景元忍无可忍,临渊你都知道这么多了,自己还说什么?
“我还知道是怀炎将军先来,飞霄师姐要隔一个月才来。”临渊奇怪地看了一眼景元,“难道你不知道吗?”
景元已经猜到了答案:“飞霄和你说的?”
“对啊。”
景元倍感无奈,飞霄,你还真是不见外啊,会议上的事情就这样转头告诉自家老公了。
“临渊,我觉得你也没必要那么麻烦了。
还是那句话,直接当将军吧,这样就不用别人转告你了。
说真的,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你,还是飞霄在七天将联席会议开会了。”
“才不去,我已经过腻了这样的生活。”临渊吐槽道。
当年他被当做天将继承人培养的时候,月御也需要开会。
然后月御就把他抓到旁边旁听,做会议记录。
说真的,临渊觉得当年的月御没直接把自己按在那个椅子上,都是出于尊重华元帅与老祖宗留下的制度。
说完,景元就一脸笑容地问道:“要不要考虑来我们罗浮做将军?”
“景元将军,您猜我为什么不笑?”临渊退避三舍,“罗浮的三万六千个洞天,都是在您老人家的肩膀上担着,可千万不能乱开玩笑啊。”
就算去公司,给托帕打工,他也不要碰这个罗浮将军的位置。
彦卿:我还不如回避呢。
这二人的聊天内容,还真是有够劲爆的。
“好吧好吧,那我们就干脆在这等等怀炎老将军与她的徒孙女吧。”临渊停下准备进入神策府的脚步,转身走回刚才的石凳上。
景元无奈地跟着临渊一起坐在石凳上:“我还以为你要进去坐。”
好在今日的地衡司,在天气报道上很准确,阳光明媚而不耀眼。
不然他都考虑进去坐了。
“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坐哪里不是坐?”临渊招呼彦卿一起坐下,“再说了,怀炎老爷子都三千多岁了,咱们不得来门口亲自迎接啊?”
除了尊老爱幼之外,还有一层关系,便是临渊曾与怀炎有过交情。
当年,他在年幼时夺得曜青演武仪典的头筹,怀炎将折光刀奖给他。
在临渊身死道消后,损坏的折光刀也是由飞霄送到曜青,请老爷子进行修复。
“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