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镇压的都是仙舟联盟乃至整个寰宇都赫赫有名的穷凶极恶之辈。
使用的镇压手段,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二人眼前的通道,走的时候就有十几个检测手段在暗中探测。
临渊无所谓,反正招呼已经打好了。
没想到居然能说动十王,还是让临渊有点意外。
本来他是打算在幽囚狱门口弄的,那样的话就不用和十王司通气了。
他本来也不打算走正门的。
反正自己偷偷跑进来,估计也发现不了一位令使的手段。
但景元将军与十王都给自己发通行证了,那肯定要走正门啊。
“您似乎进过这里?”冥差见临渊轻车熟路的,有些意外。
临渊不动声色地回答他:“三十五年前,我来过一次,那时候做的事情也和现在差不多。”
那是自己风华正茂的时候。
他手握时任曜青将军月御的文书,前来罗浮仙舟查看甲级战犯步离人战首呼雷。
当时的临渊已经完全接管了曜青仙舟的政务。
无论是文件的批阅,还是签字,都是写他临渊的名字。
唯独查看呼雷的情况,是由月御少有的亲自起草,亲自签名。
冥差不再多问:“原来如此。”
“雪衣你也在啊?”临渊在电梯处看到了熟人。
雪衣依然一板一眼地说道:
“是,如今捉鬼小队在无名客的帮助下,已经擒获三只岁阳。
吾返回幽囚狱,向十王禀告工作情况。”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运算玉兆里面多出了一条命令。
【十王:更改汝之任务为引领临渊查看呼雷之情况。】
“吾遵命。”雪衣立刻开始执行十王临时派发的任务。
她很快就和冥差交接了工作,带着临渊去找呼雷。
“她走了吗?”临渊也察觉到一股熟悉的寒意正在消退。
那股寒意的主人正是曾与他交手的前罗浮剑首镜流。
这股寒意也不是普通人能感受到的。
只有强大的命途行者,才能感受到。
“剑首大人,您在说什么?”雪衣困惑地问道。
临渊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感觉这里有点冷,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太低了。”
雪衣:“……”
他只知道镜流以自首为名,向帝弓七天将献策。
现在关押在幽囚狱。
那这估计是要转移到七天将的面前了?
可惜了。
临渊对自己的这个新朋友的遭遇感到遗憾。
“罪囚呼雷,对狐人一族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
雪衣将临渊带到一个单间,在许多守卫冥差的面前拿出防毒面罩与药物。
这些都是防护呼雷的口气,也就是他身上的狼毒用的。
要是普通人,还得穿防护服。
牢房是不定期更换的,而过滤狼毒的空气滤芯几乎是每日更换。
可见这狼毒的威力。
临渊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些,我直接去见他即可。”
呼雷是很强大,在命途行者——强命途行者——令使之间,他卡在中间。
如果数百年前没有被镜流生擒,临渊觉得呼雷搞不好能向着令使级进发。
天天生吃狐人的血肉,汲取里面的丰饶祝福,背负四千多起战争罪的呼雷,对绝大多数云骑来说,都是致命危险。
当然,这对他来说无效。
他很快就随雪衣见到了呼雷。
呼雷正在承受联盟给他的无间剑树之刑,几十把剑从四面八方刺到他身上,又缩回去,换新的剑继续刺。
每分钟都有数千把剑刺到呼雷身上,远远望去,他的狼躯像是个刺猬。
“还记得我吗,呼雷?”临渊笑吟吟地站在呼雷面前。
呼雷早就习惯了这无间剑树的刑罚,眉头也没皱一下。
“你是……”
呼雷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临渊的样貌,便发现自己身上的剑沾满火焰,数量突然增到了一秒上千把!
“哼——”
哪怕是强大如呼雷,也感觉自己被捅了个透心凉,下意识绷紧手腕的锁链。
“联盟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临渊不满意地摇摇头,“我觉得我对无间剑树之刑有不同的看法。”
一秒钟连一千把剑都没有,叫什么剑树?
临渊也懒得管呼雷还记不记得自己,就是在试验自己的新版无间剑树。
利用海量的君剑捅死呼雷。
这种数量的剑,能让敌人变成一个剑球前,就先被捅成碎块。
而呼雷已经快要没有利用价值了,十王也因此不介意自己帮他们改造刑罚。
“你是那个曜青的崽子?”呼雷终于从君剑的刺痛中回过神来。
这些君剑带来的伤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