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有学习内容吗？”星躺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摸着小肚子。
吃得真饱，星核精表示非常满意，要给临渊大厨以五星好评。
临渊本想给景元与怀炎发消息，但听到这话后扭头问道：“学什么？”
“就是咱们之前晚上学的那些啊，一听就是很难懂的知识。”星努力比划着，试图理解禁忌知识。
临渊能明显感觉到，流萤向自己与星投去了奇怪而困惑的目光。
他赶紧澄清：“就是之前和星讲的，有关于星神，命途还有时间等知识。”
“哦，那你们说吧。”流萤把视线收回。
原来只是正常学习啊。
星猛猛点头：“其实我很好奇，星神真的可以做到一证永证吗？”
这是她最近翻看智库时，得到的一个问题。
星神们真的那么强大吗？
强大得可以做到过去现在未来都是同一人，不受其他影响。
“什么是一证永证？”流萤困惑地重复星的提问。
这种玄而又玄的奇怪词语，流萤完全没听过。
“一证永证的大概意思，是说当一个智慧生命升格成为星神后，祂的命途将会覆盖过去现在与未来，乃至其他平行世界的时间线。
哪怕你可以穿越时空想要刺杀还未成神的祂，也是做不到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临渊慢悠悠地讲着如今早已有定论的事情。
流萤很快就理解了：“哦，假如有人可以穿越到毁灭星神纳努克尚未成神的时间线。
那他展开对纳努克的刺杀，也是无法成功的咯？”
这番话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流萤想了想，忽然记起来了，是艾利欧。
艾利欧就曾对他们说过这样的看法。
然后流萤还想起来，当时是在开会，艾利欧顺便讲这些知识。
自己那时在忙着擦拭陛下的金红色铁骑变身器，也就没听进去。
当时艾利欧还无奈地摇摇头。
原来是自己没有好好听课导致的。
星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也是因为刚才艾利欧提到了。
她又想了想，慢慢说道：
“我还还有一个问题，星神与命途在某种意义上是哲学与规律法则的化身。
那他们真的还有人性吗？
不不，我觉得我说的不严谨。
哪怕是以富有人性着称的阿基维利与阿哈，祂们真的还保有人性吗？
还是说，这只是在践行某种执念？”
这话把临渊问得有点难绷。
“你问我，阿基维利与阿哈还有没有人性？”
他认真思索了几秒钟，才脱口而出：
“不是姐妹，其中一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另一个有没有人性还要问的吗？”
“可是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星理所应当地问道，“阿哈走的是欢愉命途，祂的所有行为的根本动力，都只是想要找乐子。”
她见两人一脸懵的状态，便继续解释：
“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表现出一些我们凡人误以为有人性的行为。
但是这对于星神来说，似乎并不重要吧。
祂们……只是在践行命途，仅此而已。”
临渊觉得星说的有道理：“阿基维利的话……祂毕竟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们就不讨论了。
而阿哈……这家伙怎么说呢，我觉得祂还是有人性的，因为除了找乐子，祂也会干点别的好事。”
“有没有干好事我不知道……”星幽怨地看着临渊，“起码我在模拟宇宙里，看见了阿哈到处搞事情。”
她又不傻，模拟宇宙的剧情也没少看。
鬼知道阿哈在多少大事件上悄悄地推波助澜了？
临渊有点想给阿哈辩解，这家伙天天喊自己做挚友，是时候给朋友两肋插刀了。
但他好像也没办法反驳。
阿哈这家伙，虽然和自己相处的时候，做了一些好事。
但有时候也是打算给自己添乱，看自己出丑并狠狠嘲笑的。
星很罕见地开始思考：“什么是神性，什么是人性？星神与人，区别真的只有那条看得见摸得着的命途吗？”
他拿起手机，给阿哈发了几条消息。
但一向秒回的阿哈，此时却久久没回消息。
“无论只是单纯践行命途，还是祂们真的有人性也罢，我对此都不意外。”临渊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重要吗？
凡人眼中的人性，对星神来说，可能一点都不重要吧。
他默默感受胸腔里面的奇迹命途种子与一滴滴流逝的人性，默默叹气。
这样漫长而不可逆转地失去自己的人性，有点像是一种酷刑了。
“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和你说。”星直接拉着临渊走到了一个流萤看不见的角落。
“有什么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