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父亲今日为何悄悄出府去了,见的还是西迟国的人,对不对?此前有人提醒我,说父亲似与西迟人暗中有来往,我本是不信,可今日父亲却突然悄悄离府,马车行走还是刻意绕路,似乎怕人跟踪一般,父亲,您不能犯糊涂啊!”
看着面前儿子气急的模样,谢明慎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追问起谢惟来。
“是谁提醒你的?你今日又看见了什么?”
“不晓得是谁,那人神秘的很,在我回府的路上,让一个乞讨的孩子同我递的话。”谢惟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继而道,“今日,父亲的车马有意躲避,我跟丢了,什么都没发现,所以只好回来。”
谢惟说着,面上还有些懊恼。
他这番话倒是让谢明慎松了口气,目光再落到谢惟的脸上,见他似乎真的没发现什么,眼珠子动了动,便长叹了口气,沉声道。
“定是那魏章老贼,想要离间你我父子关系,我与那西迟人是有联系,但皆为公务,何谈暗中联络!”
说这话时,谢明慎一副气愤又无奈的样子。
“今日是那西迟国的赵载言私约了我见面,说是不谈公务,我这才低调出行,偏随行护卫说似有人跟踪,这才多绕了些路,哪曾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