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挡在前头,皇后娘娘也是鞭长莫及啊,这回为着秋猎出宫伴驾的事情,庄妃生了气,就折磨我,我何其无辜啊!”
银珠也心疼的很,不过也对卢采女这个性子头疼,就是爱哭。
从前在宫外,不论什么事情她都哭,随后便有人上赶着为她解决问题,便就一路畅通了,可如今是在宫里啊,谁会为她出头呢?
想到这些,银珠又准备劝一劝,刚要开口,却见卢采女哭着哭着,忽而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就这么如烂泥似的,倒在了桌上,手里还握着毛病,那抄写到一半的宫规,墨迹未干,染脏了卢采女的衣袖。
“采女,采女你醒一醒啊!”银珠着急的推了推卢采女,却没有半点儿动静。
她正想叫人请太医,不过转念一想,庄妃这样厌恶卢采女,或许根本就不会允许太医前来为卢采女医治。
“皇后!”银珠想起刚刚卢采女说过的话。
随后立马假装镇定,出去后假称卢采女在抄写宫规,任何人不得打搅,而后便离了延庆宫,直奔未央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