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沈宁鸢语气真挚、诚恳、坦然，挑不出半点毛病。
    思索片刻后，谢挽舟察觉到了什么。
    神情严肃地问道：“沈宁鸢，你觉得孤和那人，是什么关系？”
    沈宁鸢一顿，没有直视谢挽舟的眼睛，讪讪道：“殿下，你们的关系，嗯……应该不需要我直白地说出来吧？”
    谢挽舟深吸一口气，拧眉望着沈宁鸢，沉声道：“你大胆地说，孤倒要听听，在你眼中孤和那人是什么关系！”
    见谢挽舟一定要自己说出来，沈宁鸢更不好意思了。
    低着头，目光四处乱窜，就是不敢直视谢挽舟的眼睛。
    支支吾吾地说道：“殿、殿下，还是不说了吧，怪、怪不好意思的。”
    看她这样子，谢挽舟大概也意识到，从沈宁鸢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于是便不再追问，冷冷瞪了沈宁鸢一眼。
    看在她是沈将军之女，还刚刚死了夫君的份上，就姑且放过她一次。
    想到这里，谢挽舟轻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可他刚走到门口，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沈宁鸢小声的嘀咕：“有断袖之癖，还非要我直白地说出来，疯子就是疯子，总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谢挽舟脸色瞬变，猛地转身，朝沈宁鸢冲过来，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咬牙质问道：“沈宁鸢，你刚刚在嘀咕什么？你说谁是断袖？”
    沈宁鸢咽了咽喉咙，哆哆嗦嗦地问道：“殿、殿下，您不要生气，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没有断袖之癖！”
    “孤当然没有！”谢挽舟更激动了。
    恨不得当场将沈宁鸢掐死。
    这死丫头，脑子里都塞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