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院门口有两个少年,一个是谢临渊,一个是萧戟。
少年谢临渊手里拿着一件漂亮的新衣裳,随手递给萧戟。似乎察觉到江初月在看他,谢临渊冷冷望过来。
那眼神很凶很冷。
五岁的江初月吓得缩回柜子里,以为碰到了活阎王,她害怕地啃了一口手里的糖包,糖包很热很甜,她爱吃。
天气晴好,冬日暖阳透过薄薄的窗纱渗入暖阁。江初月缓缓睁开眼,嘴里似乎还残留着糖包的香甜。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初醒时视线朦胧,睫羽轻颤了许久,才渐渐看清眼前景象。
映入眼帘的是绯色纱幔,还有靠在床柱边的黑色身影。江初月眯起眼,认出这是谢临渊。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谢临渊握住。几乎是瞬间,小憩的谢临渊睁开眼。
他稍愣住,随即吩咐丫鬟叫太医。
江初月瞥见他下巴青色的胡茬,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没刮胡子?”
谢临渊哑然失笑:“等会去刮。”
江初月说:“口渴”
谢临渊立即去倒了一杯温热的水,轻扶起江初月,将杯边沿贴在江初月唇边。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裂的喉咙,仿佛枯木逢春,江初月顿感软绵绵的四肢好像有了力气。
张太医匆匆赶来,一边把歪斜的璞头帽扶正,一边给江初月把脉。
片刻后,张太医拱手道:“恭喜王爷,王妃既已苏醒,说明已经逐渐康复。这段日子需要仔细调养,血崩后气血两亏可慢慢补回来。”
江初月一头雾水:“血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