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地说痛。
非说她被司徒晨推下马时,扭伤了脚,还让司徒晨背她走山路。
司徒晨哪肯就范,立刻冷着脸命令清风,将安芷欣背起来。
清风虽然是司徒晨的亲随,但也自认是上过沙场的铁血男儿。走到哪里不被人尊称一声,清风大人。
他自然也不愿意做那驼人的事,但奈何世子下了命令,他也只好照做。
安芷欣怎么肯让一个亲随触碰?她就算看不上司徒晨了,那也是要做太子侧妃的人。
如果被一个亲随近了身的事,传扬出去,难保太子不会心生芥蒂。
安芷欣见如何作闹也不起作用,她索性也不装了,干脆拍拍裙摆上的尘土,站起身来,无事人一样,自行往前走去。
司徒晨见她竟然又在骗人,简直厌恶到不行。
他发现自己以前真是蠢得可以,是怎么将这种撒谎不眨眼的骗人精,当做了心地纯善的人。
司徒晨突然想起那日,皇帝在他献上石火车图纸时,那种耐人寻味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意思。
一股被人愚弄的巨大羞耻感,充满了司徒晨的胸腔,让他暴怒得恨不得立刻就将安芷欣劈成两半。
可偏偏这么恶心的女人,是曾经在冰湖里救过他的人,若他真是动了安芷欣,岂不是变成了忘恩负义的人。
没有办法处置安芷欣,司徒晨只得大步走在前面,远远地将人甩开。
安芷欣气愤地看着司徒晨,撇下她越走越快,气闷地攥紧了手中的绣帕,但片刻后,她的视线又瞄向了安芷若。
安芷欣快走几步,拦在了安芷若的面前,在她们视线对上的时候,才开口说道:
“姐姐可真是好手段呢,竟然能以你这副,被世子睡了半年的残破之身,勾引上衍亲王。
不如你也教教妹妹,是如何做到,想勾引谁便勾引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