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若虽然听不到,但见大家一同转头,她也跟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
接过就看到安芷欣手中拿着一瓶药,好似在感谢司徒晨。
这种事若是放在以前,还真的能刺激到她。但此刻再见到两人这幅样子,安芷若也只是冷漠转过头去。
司徒晨也是这时才想起,安芷欣虽然把腿伤说得严重了些,但当时搬开巨石时,他也确实是摸到了很多血迹的。
又想到皇上命令他,要亲力亲为地照顾安芷欣。也就任由她将伤药抢走,没打算讨回来。
只是安芷欣抢完了上药后,却依然不想走,还站在司徒辰身边,小声的阴阳怪气道:
“姐姐有的时候啊,真是不注意男女大防,手臂随意给外男看也就算了,还让衍亲王帮她涂药。
这涂药与抚摸有什么区别?没见过哪个女子,会随意将自己的身体让外男抚摸。
姐姐还没与世子和离呢,就敢在外如此行事,这若是和离了,保不齐要与多少男子牵扯不清。”
司徒晨明明已经看穿了安芷欣的真实面目,也能听得出她言语中的挑拨,可还是压不住心里翻腾起的怒意。
两人在门口的对话,屋内的安芷若虽然听不见,但衍亲王却听得一清二楚,但他这次却没有多言,任由安芷欣从中挑唆。
他自认为自己行事,向来都十分君子,从来不屑做这种令人不齿的小把戏。
但他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安芷若,又十分没选择地觉得,偶尔有些例外,也许是值得的。
宋瑾瑜更是头一次觉得,父王的做法让他很赞同。他虽然不会如父王般,想办法从中作梗,但他可以任由两人的关系,变得更恶劣。
宋瑾瑜时常抬头看她,安芷若是能察觉到的。自从她听力尽失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
为了缓解尴尬,安芷若关心地问道:“我记得那日,王爷似乎离坍塌的地方有些距离,不知为何也会堕入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