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事后逃逸,估计会从重判处,一旦暴露,他将面临5年以上有期徒刑以及最高100万円的罚款。
其代价不可谓不大。
不过鉴于上杉紫苑上了天罚名单,在他的颅内审判法庭定了死罪,所以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只要没被抓到,就不算犯法。
眼下,上杉紫苑身穿束缚胶衣,像个蝉蛹,躺在地上。她手指上的血迹已经干了,此刻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伏见鹿,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还装!”
伏见鹿环视一圈,他手头没有刑具,只好使用人类最原始的工具——也就是双手——狠狠地凌辱上杉紫苑,直至她不堪蹂躏主动招供为止。
……
三个小时后。
上杉紫苑瘫软在地上,身上的束缚带解得七零八落,如同一条条丝带,挂在她的身体上,唯独双手的束缚带依旧结结实实,迫使她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
她光滑白皙的皮肤遍布青紫,尤其是脂肪堆积区域,大片大片紫红色,看上去视觉冲击力很强。
伏见鹿揉了揉手掌心,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算是切身领悟到,为什么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了。
上杉紫苑叫了三个小时的爸爸,边叫边哇哇大哭,可谓是情真意切,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巴巴。
饶是伏见鹿铁石心肠,都被激起了几分舐犊之情,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平樱子的父亲,正在家暴单纯善良的女儿。
眼下两人面面相觑,上杉紫苑撅着嘴,过往那不可一世的傲然凤眼噙着泪水,只听她委屈且小声地喊道:
“爸爸……疼……”
“……”
伏见鹿叹了口气,他正要继续,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电话铃声。
在这三个小时内,他的手机铃声就没停过。
伏见鹿估摸着再拖延下去,源玉子估计要爆炸了。他只好瞪了上杉紫苑一眼,丢下一句‘明天再来收拾你’,匆匆离开仓库,临走前不忘上锁。
“喂?啊,刚才手机掉了,我到处找了半天。”
伏见鹿上车接电话,边开车边胡诌:“可能是跑的时候太匆忙,不小心掉在了草坪上……”
源玉子此时已经到家了,她还在记恨伏见君挂电话的事情,连声询问伏见鹿现在在哪。
伏见鹿正准备撒谎说自己在家,无意间听到了平樱子在背景音里喊‘我回来了’,意识到源玉子在家里,是用座机给他打的电话,当即改口说道:“我刚找回手机,在医院后门呢!”
“你怎么跑到后门去了?”源玉子问。
“还不是为了找你,”伏见鹿故技重施:“本来打算去电话亭给你一个惊喜的,谁知道半路手机掉了……唉,今天真是运气不好。”
源玉子本来很怀疑,听到这话,又被冲昏了头脑,反过来安慰伏见鹿,既然找到了手机,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耽搁了一会也没什么。
随后,她忍不住问道:“对了,上杉紫苑不见了……”
伏见鹿表示这件事等他回家后再聊,承诺回家路上会买颗冰淇淋球,把源玉子哄得心花怒放,这才挂断电话。
他离开金杉街,一路驶向巢鸭区,途中注意到不少警车同行。
等到伏见鹿开到踏切口,这才发现巢鸭区戒严了,各个路口都设卡,车流堵在马路上,如同龟爬般一个个向前接受检查。
伏见鹿不以为意,他慢慢开车向前,停在警示牌旁。负责检查的巡警是他的后辈,也就是巢鸭站前交番的在职警员,当初培训时两人还打过照面。
“前辈好!”巡警敬了个礼,随后表示要按照规章搜车,请伏见鹿打开后备箱。
伏见鹿自无不可,他配合搜查,顺带询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么大阵仗……巢鸭又暴动了?”
巡警只是按照惯例扫了一眼,随口回道:“听说国立医院起火,有个女患者被人给绑架了,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八成是财阀家的千金……”
他顿了顿,帮伏见鹿关上后备箱:“您也知道警署办事效率,估计还不是一般的财阀。”
伏见鹿‘哦’了一声,鼓励后辈好好干,没准运气好,能抓到劫匪,凭借功绩一步登天呢!
“借您吉言!”巡警笑呵呵地挥手。
伏见鹿驱车离开,驶回巢鸭公寓,在对面便利店买了冰淇淋,随后快步上楼,用钥匙开门,顺嘴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源玉子没有回应,客厅里有陌生男人的呼吸声。伏见鹿抄起鞋拔子,靠着玄关墙壁,警惕地探头,只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两名刑警以及两名西装男。
前者是木下翔仁和他的事务官,后者正是在医院挨了揍的上杉家保镖。
源玉子坐在四人对面,她刚端上茶水,招待众人。她注意到伏见鹿探头,连忙向他招手,说道:“你回来得正好,木下课长来找我们有事。”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