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开始我们不都讨厌魔族和蚀日吗，但真正接触下来，倒没觉得他们穷凶极恶到那种地步。”
    郁仄和戈奎听到这话一同沉默。
    实际上，他们心中都清楚，若非有云扶昭，这些人只怕连活着说出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反正我也不一定进入无涯剑宗，不如去玄天宗碰碰运气。说不定我还会是第一波去鬼界游玩的弟子呢。”
    “嘶，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心动了。”
    “说实话，无涯剑宗虽然背靠魔界青丘蚀日，但他们宗门本身的实力还是比不上玄天宗的。我们是修士，首要目标还是修炼，去一个华而不实的宗门，不如去有百年历史沉淀的宗门。”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纷纷意识到，云扶昭契约了龙族又怎么样，那又不是他们的灵兽。除了可以拿出去吹吹牛逼，对修炼有什么好处？
    原本排在无涯剑宗后面的弟子默默往玄天宗那边走。
    很快，他们的人就走了大半。
    甚至还有已经记录在册的弟子询问是否能够除去自己的名字。
    宋楹一脸为难。
    云扶昭却说：“除去。去留是他们的自由。”
    当然，是他们的自由，同样也是他们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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