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们刚过来时你跟我打了一个赌。”莫陌善意提醒，“谁输了就认对方当老大，老大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不得违背不得找借口，若老板命令与老大相撞时，以老大的为准。”
    林北：“……”
    林北：“……”
    林北心态崩了。
    经过这么多事谁还记得。
    “什么时候的事？”他开始装，典型的不认账，“我怎么不知道。”
    莫陌：“？”
    莫陌看向江于：“记性这么差也可以当前夫哥的保镖？”
    江于看了林北一眼，考虑到是自己人，还是帮了一把：“个例。”
    莫陌：“没关系。”
    林北：“？”
    莫陌：“？”
    莫陌掏出手机，点开当时的录音：“当时为了以防有人耍赖录了音。”
    此话一出。
    林北只觉得脑袋咔嚓一声响。
    他记起来了。
    不仅如此。
    他还记得他说了句话……
    “你当时还说到时候谁要耍赖，谁就是孙子。”莫陌记性格外好，说这话时看着石化般的林北问道，“现在你想起来了吗。”
    “说不定这录音是你合成的。”林北继续不要脸。
    一句话而已。
    作为boss的保镖要能屈能伸。
    总不能因为这事去做声纹鉴定。
    不现实。
    太麻烦。
    “你确定？”莫陌问。
    林北持续耍赖：“就是合成，我从来没说过这话，不信你问江于。”
    莫陌看向江于。
    后者很识趣的没帮任何人：“我不是很清楚你们的约定，我的注意力和精神基本上都在boss和姜小姐身上。”
    “我也是！”林北连忙符合，“像我这么忙的人，怎么可能跟人做这种无聊的约定，还耍赖就孙子，幼不幼稚。”
    “这是你的最终答案？”莫陌语调仍旧平静。
    林北心尖颤了颤。
    总觉得平静的话下藏着危险。
    但看着姜软也在，还是大着胆子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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