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耍赖？”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偷偷摸摸帮你做事，但不能明面上当你小弟。”
“为什么。”
“我拿的是boss的工资。”
莫陌一顿。
林北见有戏继续说：“我要是在你手底下做事，姜小姐就得给我开工资，虽说姜小姐钱很多，但能节省一笔是一笔，你说是吧。”
“你——”莫陌迟疑了。
林北暗道这小子真好骗：“怎么样。”
莫陌认真脸：“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最好挂脑科。”
林北：“？？？”
林北不可置信了：“你骂我蠢？”
“我们的赌注内容是谁输了谁认对方当老大，老板要求跟老大命令违背时，以老大的为准。”莫陌跟他强调，“换句话说你在前夫哥手里拿工资，但得听我言语行事。”
林北欲言又止：“我……”
莫陌：“怎么既不给前夫哥做事又能从前夫哥手里拿工资是你该考虑的事，不是我。”
林北顿住了。
他平时挺聪明一个人。
怎么就……
不对。
肯定有问题！
一定是莫陌这小子给他使了什么阴招。
两人的闹腾和对话全部落入渐行渐远的姜软和江特助耳朵里，想着他刚刚那番言论，江特助认真感叹道：“莫陌进步挺大。”
“嗯。”姜软点头，“他挺爱学。”
“难得看林北会在人手上吃亏吃成这样。”江特助说。
林北跟林封能当boss近身保镖是有原因的。
一是很多事上两人只要不用多说也有彼此的默契，二是两人绝对忠诚没有歪心思，经过了心灵测试，三是林北收集情报的能力很强。
至于武力值……
boss暗处有很多身手极好的保镖。
若那天晚上不是悬崖，而是街道，boss也不至于出现那种意外。
“莫陌的言语和老实好骗的外表容易给人造成错觉。”姜软说，“但实际上他脑子转的很快，很聪明。”
林北会吃亏，最大的原因是他觉得莫陌好骗好忽悠。
自己给自己设了界限，自然而然容易把自己绕进去。
“您打算培养他？”江特助看出她意思。
“不算培养。”姜软说的是实话，“我们一起成长。”
不管是她还是莫陌。
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她相信他们在一起共事，就是最好的搭档。
“假以时日，您的成就肯定比boss更高。”江特助说。
姜软想了想。
没接话。
有些事情或许能比霍知舟更高，但有些事她比不过。
或许是从小的教育，又或是自己的性格。
她的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比霍知舟高很多。
霍知舟不一样，他不会在那些事上给自己设限，一切全凭自己的意愿和心意做事，真让他很不舒服了，他能做的很狠。
只不过跟霍司年不同的是，他的手段会比霍司年稍微干净些。
“妈咪！”岁岁看到她来立马冲过来抱住她，“您睡得好吗？”
姜软点点头：“挺好的。”
岁岁：“要不要再睡会儿。”
姜软宠溺的揉揉他的脑袋：“不用，已经休息好了。”
岁岁抿着小嘴，眼睛滴溜滴溜转。
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姜软走过去坐下，将他落在自己身边。
“我有个想法。”岁岁往她身边贴了贴，声音有些稚嫩，“但不知道您会不会同意。”
姜软：“说说看。”
岁岁：“这事跟爸爸有关。”
姜软下意识朝病床上看了眼。
此刻的霍知舟面色比之前自然有血色，整个人和睡着的没有半分区别。
“等他醒来知道您要带他回海城后，他肯定会瞬间恢复所有状态。”岁岁软软糯糯说着，“什么压抑，不开心，怕我们担忧，自我牺牲全部都会烟消云散。”
“你想吓吓他？”姜软一眼看出。
岁岁一顿，有些意外：“您怎么知道。”
姜软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是妈咪的孩子，你想什么能骗过妈咪。”
岁岁挠了挠头：“那……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他身上毕竟有伤。”姜软想着画面中看到的拿刀，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你吓他的时候注意好尺度就行。”
“好。”岁岁开心的答应了。
姜软揉揉他的头。
岁岁问她：“您呢？”
姜软：“嗯？”
岁岁：“您不想吓他吗？您要是跟他说了带他回海城的话，他以后就会一直对您死缠烂打，您想清净估计都比较难了。”
自家爸爸什么性格他还是了解的。
以往的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