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顾生气了,为她那句让他明天赶紧走的话,他感觉自己这是在自讨没趣,千里迢迢丢下工作跑来找她。
不感激就罢了,竟然不是想把她往别的女人身旁推,就是让他赶紧走,他还有何可顾虑的,反正她与大哥已经离婚了,就算跟她发生关系,也不算违背常纲,索性不忍了,他要把自己六年来最想做的事给做了。
“你……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秦望舒急得哭了起来,继续扭着身子挣扎,子顾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怒了,秦望舒得出结论,是为了什么?为何突然这般?
“是疯了,今晚想做的事,我忍了有六年了,如今,我不想再忍了,我告诉你,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是想看她脱了衣服后是怎样的,我也不例外!”
子顾死死按住秦望舒的手,修长有力的腿钳住身下人欲逃跑的挣扎,眸子透着一股猩红,白衬衫被侵湿大半。
“不可以……如果你敢对我那样,以后都别想再找到我!”
秦望舒带着哭腔警告他,其实更像一种哀求,祈求子顾放开她。
她越是哭得楚楚动人,子顾的内心就越情动,她这种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他无从招架,索性不管不顾的垂下头颅。
“不……不可以,你停下……子顾,我求你……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求你……我求你停下……”
秦望舒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哭泣着求饶。
子顾根本就不管她,吻也不似平常那般怜惜,而是带着一股惩罚的啃咬。
他在她的耳垂边停留,伸出舌头舔着她小巧的耳垂然后深入耳窝内,他想让秦望舒投降,所以尽责的做着前戏,白天没做完的事,他想把它做完。
“住手……”,秦望舒的声音透着股无力感,子顾知道那是自己的功劳。
他从耳垂转移,来至眉心,眼睑,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秦望舒的抗拒在意料之中,可他有办法对付她。
柔软的唇瓣让子顾流连忘返,彼此的口水交融着,却始终不得入内,秦望舒一直扭着身躯,“哼哼唧唧”的抗拒着,那种软绵绵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像是一种邀请,他觉得秦望舒很快就会投降了。
不再执着于唇齿交融时的不得入内,他空出一只手,将秦望舒的短袖掀起,淡绿色的文胸裹着两团柔软的白色跃然眼帘,他眸底的神色变得越发凝重,头顶的秦望舒依旧在啜泣着,扭动着,他也心有不忍了,无奈情潮涌来,他已经停不下了。
他继续两只手按着秦望舒纤细的柔夷,垂眸与之对视,眸底不见了适才的猩红,温情脉脉的凝着秦望舒。
“给我好不好?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子顾发着所有男人在想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时都会说的烂词,他也曾觉得这是一句俗得不能再俗得话,在这之前他未曾对其她女人说过,可躺在他身下的是他深爱的人儿,所以,即使俗,他还是说了,在情事面前,再傲娇的男人都是俗人一个,他想。
“不……不要……你放开我,求你……”
秦望舒哭喊着,摇着头拒绝。
“对不起……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再放你走了,我要让你彻彻底底属于我!”
话毕,秦望舒胸前淡绿色的胸衣被他粗鲁的撕烂,刺耳的布料破裂的“丝丝”声传入秦望舒的耳膜内。
子顾伸出舌头轻舔着秦望舒敏感的乳头,一圈又一圈,仿若画画般,在那肉软的的山峰尖打着圈圈,瞬间,乳头就硬了,继而,他转移至另一座山峰,故技重施,手最并用的撩拔着那敏感之地。
秦望舒一开始是抗拒的,被轻吻着的胸前的柔软,那种酥酥麻麻的愉悦感,让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她的身子开始变得柔软,胸脯不受控制的微微挺起,抵抗着子顾的手臂也渐渐失去力道,软弱无骨的在子顾的手掌间微微挣扎。低沉的娇吟自她喉咙溢出,尽管她极力压抑,子顾还是耳尖的听到了她细如蚊蝇的呻吟。
无意识挺起的胸脯让子顾意识到,身下的人儿意志力逐渐决堤了,他从两峰尖抬头,凝着身下的秦望舒,只见她满脸绯红,轻咬朱唇,眸底泛着浓浓的情潮,他知她是被自己的撩拔给制服了,可她眼角淡淡的泪痕还是让他心疼。
遂俯身,将全部力量压在秦望舒身上,钳住她的手也松开了,与她四目相对,灼灼的凝着她道。
“为什么只要你一哭,我就半点辙都没了,现在让你选择,是继续还是停止,我真的没勇气让你恨我一辈子。”
秦望舒凝着他半晌,眼泪再次决堤。
“既然没勇气,就赶紧停手!”
这句话让子顾瞬间呆滞,没想到她如此排斥自己,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把刚才的怜惜抛之脑后了
“对不起,我不是圣人,所以……”,
话毕,覆上秦望舒的红唇,带着怜惜般的吸吮着她的唇瓣,呻吟声,喘息声,从两人的鼻腔内传出。
秦望舒再理智,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