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段时间挺忙,学校的老师有几个辞职了。
她解释着原因,学校忙是真的,有老师辞职也是真的,工作量却还不足以让她突然暴瘦。
当然,她不会告诉任泽西这些,而他,也不会想听,索性,也就避重就轻了。
事实是,母亲上个月病情加重,她中途回去过几次,有点身心疲惫,不瘦就怪了,当然,这些,她也不会告诉任泽西。
母亲的病,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医生也明确表示过了,建议她终止治疗,再治疗下去,也是枉然,换言之,已经病入膏肓了。
可她就是不愿那么做,只要还有一口气,她都想坚持,母亲是如何将她拉扯大的,若没法做到这一点,她哪配做女儿。
反正,现在又不是没钱,有任泽西这个金主在,只要把他伺候好就行,所以,她更加卖力了,再多委屈,再多屈辱,她都不计较了。
“那么辛苦,要不你别上班了,直接住在这里过悠闲的生活,我不会说你什么,你那份工资我也付给你。”
任泽西不知怎么了,竟说出了这句话。
“呃?不用,我还没那么娇弱!”
她下意识的说着,对这句话的潜台词一时还未消化,直白的拒绝了他的好意,说不定,他就那么一说,还是别自作多情了,唐灿分析着。
“那就随便你!”
任泽西显然有几分不悦,对自己的反常也感觉厌恶,索性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说完,绕过茶几,走向唐灿,在她身旁坐下,沙发顿时因多出的重量,陷下去不少。
任泽西闭眼亲吻着她的耳垂,呼吸开始急促,一个月都没碰她,真有点想她了,唐灿的身体,还是很让他迷恋的。
唐灿配合的让他吻着,也闭眼享受着,呼吸亦开始变得沉重。
“想不想我?”
任泽西在她耳畔吹着气,诱惑的说道,每次,他都爱说者句话,唐灿也习惯了。
“唔……想……”
唐灿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同样在他耳边回答着,身子全部挂在他身上了。
“小妖精!”
任泽西被唐灿的主动勾的情动,继续用语言魅惑着她。手伸进她上衣的胸口,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伸手解掉内衣的扣子,唐灿在他胸口乱蹭着,娇吟阵阵。
吻上她的唇,手抚摸着布料下的柔软,不得不说,唐灿的胸部又大又柔软,他不是有意拿她跟温芷柔比,她不是美女,身材确实比温芷柔好,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单是这两团柔软,即使十年前,温芷柔的摸起来也没这种手感,尽管,他这样想很没男人风度。
要承认,女人,本来就是有区别的。
俩人的口水忘我地交融着,“啪啪”声响彻在空气中,颇为淫乱,彼此却都颇为享受。
他不怀好意的在唐灿耳边轻吐着,也亲吻着她的脖子与耳窝,让她更加舒服。
“嗯……”
唐灿无意识的出声,似乎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或许,她听清楚了,故意忽略,这段时间因家里的事,她快喘不过去,此刻就让她好好放松一下吧,她想。
任泽西将她抱至自己的大腿上跨坐着,唐灿顺势搂着他的脖子,闭眼任他抚摸着,亲吻着,娇吟阵阵。
由不得她,现实,是会改变很多东西的。
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地褪去了彼此的衣衫。
完事后,满头大汗的唐灿,从他身上下来,捡过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一脸疲惫的往浴室走去。
任泽西没有出声,由于是双浴室的构造,他也捡起衣物,入了另外一间浴室。
热水冲击着他的身体,洗去刚才激烈战斗时留下的汗渍。
这段时间,因为子顾的原因,他都把唐灿搁在了一边,不是不想找她,很矛盾的,看见她,总容易把她的脸跟秦望舒重叠,没来由的,也就讨厌了。
子顾从秦望舒那里回来后,已经明确跟他摊牌,不会接受他的安排,说他做出什么举动,都会接受。
他也是烦恼不已,总想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却又无从下手,必须承认,他是做生意的好手,却不是情感方面的专家。
俩人步出浴室的步伐基本相差无几,唐灿已经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头发上还残留着水渍,她走进卧室,将头发吹干,任泽西则一脸闲适的躺进了沙发,他打算在这吃过晚饭再走。
片刻后,唐灿从卧室出来,晲见躺在沙发上的人,疑惑脱口而出。
“要在这吃晚饭?”
之所以疑惑,是因为,平时他都是完事就走,若还躺在那里,很有可能会吃了饭再走。
“嗯,过来,帮我按下。”
任泽西闭眼回答着,犹为疲惫,用手按压太阳穴,是他的招牌动作。
“呃,好!”
唐灿应声,往沙发走去。
“最近很忙?”
她没话找话,对于自己的工作性质,拿捏的很到位,任泽西来这里是来放松的,她的责任就是让他最大限度的愉悦,陪他聊些轻松的话题,也能缓